涂轻语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心里又急又堵。
忍不住想问,可惜有陌生人在场,不知和白莫寒是什么关系,冒然说出什么应该不太好。
良久,还是白莫寒率先打破沉默,“姐,我竟不知道,你认识许初河这样的人。”
他声线冰冷,寒意骇人,“原来三年不见,你也不是没有变的。”
涂轻语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嘲讽的意思,转头看着他,“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挖苦人!”
“你都能听得出来挖苦了”白莫寒倾身逼近,一手撑在车窗上,将涂轻语困在怀里,“你什么时候认识许初河的,为什么生日那天没有告诉我你身边还有谁是我不知道的嗯”
“我身边总共才几个人这个许初河是最近才认识的,生日那天你给过我机会说吗你一整晚都在”
涂轻语差点把整晚都在做说出口,惊觉前面还坐着陌生人,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并心虚的看了林婉白一眼。
她只是专注开车,对后面二人的争吵充耳不闻,连眼睛都不错一下。
纵是如此,涂轻语还是觉得有些讪讪,别过头道,“有事回去再说,别在车里吵。”
“看着我!”白莫寒搬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逼视着,“你那样会让我觉得你在心虚!”
“我心虚什么我心虚”涂轻语火了,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场,反正白莫寒都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我就是认识个许初河又怎么了你认识那么多人,我都不知道我逼问了吗沈明涵什么时候认识的宁琳什么时候认识的纵火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刚才打断我不让我追问”
“别转移话题!”白莫寒扬高声音,少有的咄咄逼人,“许初河喜欢你,你不是看不出来为什么刚刚没有拒绝他”
“我听到纵火的事心都不知飞哪里去了,还有心情去应付他一诺一直住在二十三号街你不是不知道,那场火她们家人也被烧死了,怀疑是怀疑,证实是证实,我听到能无动于衷”
涂轻语气呼呼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盯着白莫寒问,“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在问你许初河的事!”白莫寒不依不饶。
“许初河到底有什么事可问”涂轻语彻底被激怒,“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你想问什么他今年几岁体重多少身高多少还是什么用不用我再帮你量一下他的三围”
放着那么多事不谈,许初河在她眼里跟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好感没有,讨厌说不定还有些,毕竟那人抓了自己三次!
可白莫寒的表情,简直跟捉歼在床了似的,一点都不理解她对很多事都一知半解,却又急于知道真想的心情。
“停车!”白莫寒突然喝道。
驾驶室的林婉白一愣,放慢车子的速度,有些无奈的回头看着白莫寒,“你最好别这样。”
“我怎么样”白莫寒的目光十分危险,“连你也要对我说教”
“我没那种意思。”林婉白回过身,在前方找了条偏僻的窄路拐了进去,直开到死胡同,踩刹车停下。
她将备用钥匙仍给白莫寒,复杂的看了涂轻语一眼,摇头下车。
涂轻语本来有些不解,直到听见车门锁上的声音,见车窗缓缓升上,福如心至明白了什么。
她不敢置信的盯着白莫寒,“你别告诉我你想”
话音未落,白莫寒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猜测,将她按在靠背上,狠狠吻了下来。
涂轻语呼吸微窒,立刻挣扎起来。
白莫寒却毫不理会,一手搂紧她的腰,另一手则扣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
她挣扎的越厉害,他的吻便越粗暴,灵巧的舌强行撬开牙关,在那湿热的口腔内辗转来去,尽情肆虐。
直到将涂轻语被吻得呼吸不畅,身子软下来,白莫寒才堪堪抽身拉开一点距离。
“姐,你可真是会让我心疼。”白莫寒唇角上扬,勾出一抹邪气笑容,“不过没关系,我再让你疼回来就是了”
说话间,抓着涂轻语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轻轻吐字:“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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