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带着一丝歉意,对顾南夕道:“不好意思了,永昌侯夫人。这题是朝堂中官员匿名出的,我随机挑选,并非是有意为难。”
顾南夕淡淡一笑:“君子六艺,琴棋书画,这题出的甚好,有格局!”
国子监祭酒,心里一沉,顾南希这般笃定,莫非他们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国子监祭酒,忍了忍,最终还是小声试探:“我们太学派出来的是吴景生,敢问永昌侯夫人,你打算派何人出战?”
“吴景生?!太学下了血本,竟是把四处游学的吴景生也喊了回来!”
“这就是那个外号吴道子的吴景生?!”
“正是他!祖上三代皆是御画师!他三岁,就能提笔画画,一手丹青,如火纯青!”
“其祖父甚爱之,亲自带到身边教导。就连先皇看到他的画作,也是夸赞不已,直呼有灵气!”
听到周围对吴景深的夸赞,国子监祭酒得意地勾起嘴角。
当初,为了争取这名学生进入太学,自己许下了诸多承诺,给吴景生破了不少例。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如今该轮到吴景生为太学出力了!
顾南夕不动如山,内心里却一片茫然。
吴景生?没听说过。
自己只听说过吴承恩和吴道子……
见顾南夕依旧淡定,国子监祭酒,绷不住了:“百川书院派何人应战?”
顾南夕为难,她该怎么告诉大家,这个问题,她自己不知道答案?
“我出战!”
文钰施施然地站出来,平静淡定地往湖里里扔下一颗石子。
国子监祭酒撇了她几眼,不曾将她放在心上。
周围的群众早就替国子监祭酒说出了心声。
“百川书院是没人了吗?竟然派出一个小娘子来应战?”
“这小娘子是谁?你们可曾有谁认识?”
“不认识。名不经传一小卒罢了。”
“没听说,有这么年轻的画手啊!”
“嘻嘻,吴郎君,你可要怜香惜玉,手下留情哟!莫叫小娘子,当众哭鼻子。”
吴景生一心向往画道,只略微抬抬眼皮子,劝文钰:“我会全力以赴,你若不敢,便提前认输,没人会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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