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们隔壁不就好了?那是正常开门的。”
茶客翻了个大白眼:“那地方是我等平民能去的?脚刚踏进去一步,就得被刮下半层皮下来。”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你常去的那家倒是便宜,可人家治死了人哩?”
“不是昏迷不醒吗?竟是死了?”
角落里有人凑上来说道:“听说死状极其凄惨,七窍流血,哀嚎整整一夜。”
“嘶嘶嘶。”
众人直抽冷气。
“这还不如不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叫人家母亲如何受得了?”
“唉,苏大郎果然不晓事。这等庸医,有何必要要保他?”
福全茶楼二楼,茶香飘渺。
一中年男子不停地翻白眼,埋怨道:“即便你同崔三论有过节,你也没必要扯着人家弟子,往死里霍霍。”
老头今日换了一朵花戴,老脸配大红花,他自己个儿还美得紧。
“跟你说话呢,你作甚不回答?”中年男人没好气道,“若是让崔三论得知此事,要来挠花你的脸,我可不会帮忙。”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老头子摆正自己头顶上的花,理直气壮道:“我是在替崔三论教弟子,他不感谢我就罢了,还能怨我不成?”
中年男人点了点他,气笑了:“你是自己淋过雨,就恨不得朝其他人扔石头。”
老头嘿嘿一笑,并不做声。
这事闹得如此之大,并非自己一人之功。分明是这永昌侯府树敌太多,引起诸方共同施力。
只是不知晓,这些敌人是冲着永昌侯去的,还是冲着顾南夕,或者是苏玄明?
亦或者是崔三论?
老头垂下眼帘,掩住眸子里的深意。
风浪越大,鱼儿才会奔得越欢。
多年不回京都,没想到京都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就连那老实巴交的小南夕,也开始初露峥嵘。
被所有人惦记的顾南夕,此时正爽歪歪地躺在自己的院落里。
绿梅服侍得极其周到,顾南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最大的困扰就是每日来自苏云烟的孝顺关怀。
“今日小娘子送来的是松鼠鱼。”
也不知苏云烟是用什么调味的,浓烈的酸气的扑面而来。
“去送给她的兄弟们尝尝。他们忧心忡忡,食不开胃。”顾南夕摆手道。
绿梅心想,郎君们可没有多忧愁,他们都相信夫人说的顺其自然,遵从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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