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与龚光杰这一番战斗,不单干净利落,行云流水,让周围一众女子眼泛波澜,更也让许多江湖人士,心生震撼。
龚光杰面上多处红肿,看不清脸色,却再也无一丝先前的狂妄,只灰溜溜的退回了左子穆身边。
左子穆望向林枫,眼中再无一丝轻蔑,满是郑重地拱手一礼:“林兄如此武功,又何苦为难我这劣徒?”
他这话一出,不仅林枫和段誉觉得可笑,就连场中其他江湖人士,也几乎羞与其为伍。
“你这老头儿好不知羞!”
忽然间,房梁上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少女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坐于房梁之上的钟灵。
“明明是你叫这大汉去教训人家,自己徒儿技不如人,这会儿反而倒打一耙了!”
场间中人立时齐齐望向钟灵,见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不由又是心中一惊。
此女年不过双十,竟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场众多武林同道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攀上这房梁,可见其武功也不会简单!
饶是左子穆饱经人事,此刻被一个小姑娘当着众人如此数落,老脸上也不禁一红。
可他心思一转,却又不好发作,尤其今日两番遇着如此年轻的高手,让他心里忍不住有些忌惮。
能调教出林枫与钟灵这般弟子的,总不至于是个寻常武夫?
想到这里,左子穆咳嗽了一声,道:“也罢,此事老夫便不再追究。可你这女娃儿,可不能坐在房梁之上,快快下来!”
段誉此人应当是继承了他爹的光荣传统,性子极为风流,心地又善良,一见这么一个小姑娘,居然坐在房梁上,当即道:“左掌门,你该命人取个梯子来才是!如此娇弱一个小姑娘,这般跳下来,岂不摔伤玉体?”
他这话一出,不仅在场江湖人士,就连林枫和马五德,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段誉挠头不解:“马老哥,林兄,你们为何发笑?我说得有哪里不妥吗?”
未待林枫出言解惑,钟灵看他这幅呆样,不由觉得好笑,当即从房梁上纵身而下。
“你这人生得倒是白白净净,莫不是脑袋痴傻?本姑娘既能上得去,如何会下不来?”
她这句话,却是令段誉恍然大悟,随即有些羞臊起来。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冲进来一身影。
“掌门!”
那人悲呼一声,刚一脚踏入门中,便倒在了地上。
“师弟!”左子穆一眼认出那人是自己师弟容子矩,当即快步上前,要将其扶起。
“师叔他……”
龚光杰也不顾脸上伤势,冲了上来,一探容子矩鼻息,随即面露悲色。
左子穆也面露悲色,他江湖经验丰富,看到容子矩胸前衣衫破烂,当即一把将其撕开。
“神农帮诛灭无量剑!”
八个黑字刻在容子矩胸前,显然不是用笔墨书写,而是用某种腐蚀性极强的毒物侵蚀而成!
“神农帮!”左子穆顿时面露愤然,“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一众无量剑派弟子,顿时皆露同仇敌忾之色。
这一切自然在林枫意料之中,他冲马五德与段誉抱拳道:“此乃神农帮与无量剑派私仇,与我等无关。我欲离开,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马五德摇摇头,颇为遗憾地道:“我怕不能与诸位同行,这无量剑派与我尚存几分交情。”
段誉一听马五德这番话,当即又忍不住大发善心,道:“既然一起来,自然要一起走!马老哥既然不走,我便也不走了!”
“你又不通武功,你我又交情不深,何必躺这浑水?”
马五德不忍这么个大好青年涉险,苦劝段誉,对方就是不听。
“也罢,段兄言之有理,我林枫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只是厌烦这些争斗之事罢了。”
林枫心思微转,便也绝了立刻离开的心思。
他先前觉得已经达成了获取段誉好感的任务,没有必要在此继续耽搁,想要直接去寻琅嬛福地,去取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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