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在这,似乎位于中央的高层要求苍月提供血狼族的基因和血液,但是这场暴动之后,森精灵被灭族,血狼族被我们剿灭,中央那群家伙似乎又在谋划什么东西,所以就要求苍月进行限行。”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
“是因为这个。”白弥拿出了一个身份牌。
“白金制作的身份牌?”克莱眼光一亮。
“好眼力,我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白弥十分绅士的朝克莱伸出手。
“克莱。”克莱无视了白弥的手,自顾自的向前走。
“一定是你吓到她了。”白羽在一旁冷哼。
“怎么可能,我有那么可怕吗?有吗?这位小姐,我很可怕吗?哦,我忘了问你的名字了,真是抱歉。”
“叫我时雅就好。”
“变态。”白羽继续补刀。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亲哥哥呢,这样对你有好处吗?”
“至少能让不少无辜少女免遭你的毒手。”白羽拽了一下背在身后的高过她近一头的合金箱子,跟上了克莱的步伐。
“那我先失陪了。”时雅朝着白弥轻轻行礼,追上了前面的二人。
白弥用一种十分可怜的眼神望着我。
“带我去猎人公会。”我无视了他的搞怪。
“唉,跟我走吧,她们两个交给白羽照顾好了,别看她只是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十几岁小丫头,还是很能干的。”
“死变态,我听到了!”
远处似乎出现了一个黑点,朝着我们飞了过来。
“砰!”一颗闪光弹命中了白弥的头,继而一道刺眼的白光和刺耳的噪音罩住了我们。
···
“见谅哈,那丫头比较疯就是了。”白弥揉着阵阵作痛的耳朵,带着我走到了一件地下室的门口。
“这就是?”
“你对猎人大概不熟悉,猎人组织是被默许的地下职业,总不能一群猎杀者光明正大的在大街小巷讨论下一个被猎杀的目标是谁吧,相对于猎人,还有一群在明面行走的组织,那群人叫冒险家,他们是有着正式支持的组织,其余的跟我们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区别就是他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为了什么。”
“你的思维还真是敏锐,没错,冒险家公会绝对不会像你透露你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他们会对任务进行包装和美化,之类的什么乱七糟的,你懂就好。”
“那你就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了?万一我想要励志成为冒险家呢?”
“算了吧,就你之前的那种动作,就不像是冒险家的料,冒险家不会有你这种杀伐果断的人。他们大多感性大于理性,这就是我不喜欢和冒险家合作的原因。进去吧。”白弥将身份牌放置在扫描仪前,伴随着一声“滴”之后,地下室的大门打开了。
猎人公会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阴森,反倒更像是一个宴会厅,猎人们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所属的包房中,细细品尝着的杯中的美酒。
“白弥,我已经听说你的光辉事迹了,干的不错。”站在吧台的女酒保擦着手中的酒杯。
“那可不全是我自己做到的,还有这位兄弟。”白弥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位?不是猎人吧,白弥,你应该清楚非猎人不能进入到这里。”
“但我保证,你会对他感兴趣的。”
“是么?”女酒保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从柜台上拿起了一盒扑克牌,纸牌在手中不断翻转,随后,女酒保突然用力,纸牌如雨点一般朝我袭来。
“末途】。”纸牌越来越慢,最终静止在我面前,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
我一张一张的将纸牌取下,收在一起。
随后解除了末途】。
“什么···竟然在一瞬间接下了所有牌?能做到这样的,你是第一个。”女酒保感到非常诧异。
白弥笑着从我手中接过纸牌,放到了桌上:“毕竟我也只是从你的扑克网里逃出去罢了,我手臂上的伤口还在这呢。”白弥挽起袖子,一道细而长的伤口显露了出来。
我似乎有些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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