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阳感觉有点匪夷所思,魏羡云这是抽什么风,大晚上的去那里到底干什么?便问岑不语:“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去桥边查查?”
“去了,只在桥下不远处的河边发现了这个。”岑不语指指桌子。
河阳看那桌子上,是一本《山海经的书,只不过封面被撕破了,只剩下“山海”两个字,心想这孙子到底是演的哪出,大晚上去河边,还带本《山海经,难不成是去以诗会友吗?
想了半天,头脑一片乱麻,河阳忽地想到上次玉佩那事,问岑不语:“上次你们抢那阴阳双鱼玉佩,还差点把我们给撂那里,这事会不会和那玉佩有关?我在电话里问了几次魏羡云,那家伙一直顾左右而言它的。”
岑不语闻言脸色尴尬,闭目不语。
谢教授脸上满是歉意的说到:“小河啊,上次的事,真是对不住,我们也是发现那玉佩,太过激动,生怕魏羡云搞出什么意外,才闹出误会的。”
“那枚玉佩呢?我和洛离后来意外落入水中暗涌,死里逃生,只记得魏羡云和那个怪人在厮打。”河阳一直也很好奇他们那天在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魏羡云这家伙总是避而不谈,说等见面才告诉他。
“玉佩不见了,那个复制人也不见了。”谢教授叹口气说道。
“什么?你们没拿到那玉佩。”河阳吃惊的问道。
姜洛离接过话头说道:“那天送你上直升机后,我带着救援人员到了那个山洞,就发现谢教授他们几个都躺在地上不动,魏羡云也躺在离暗河不远的地方,就是那天他拦住复制人,让我们逃跑的地方。但我们并没有发现复制人,那个玉佩也不知所踪。”
河阳彻底无语,一直以为他们拿到那玉佩了,心里还有点成就感,没想到,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那天就他们几个人进去了,上面入口还有人在把守,那玉佩能到哪里呢?难道是那复制人拿着也遁入了河中?想到这里,河阳脊背发凉。
不过河阳还想到另外一种可能,会不会有内鬼?
“那天醒来后,我们几个人都在,确实没发现玉佩。
当时魏羡云触发佛龛机关打开那几个古怪的洞穴,我进去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出来后就到了蚩尤石窟,发现少了个队员,就是岑队长的手下,直到和你们碰面,都没发现他。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就是发生抢玉佩的那一幕。洛离过来搭救我们时,我们和救援队的同志也找了大半天,没找到。”
谢教授像是领悟河阳所想,补充说到。
河阳听到岑不语的队员少了一个,看了岑不语一眼,岑不语依然闭着眼睛,无动于衷。
很明显,岑不语那天的举动本身就有点反常,这失踪的又是他的队员,他的嫌疑很大。不过既然谢教授他们都没说什么,河阳也不方便多问,这玉佩之事本身和他也没什么关系。
会议室出奇的安静,沉默了一会,河阳打破沉闷的气氛,分析说到:“既然玉佩早已失踪,那会不会和他重瞳者的身份有关?重瞳者到底是什么说法?”
听河阳问起重瞳者,胖子姚俊手指敲着桌子,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说到:“这重瞳者,据说是发现玉佩秘密的关键,不过,那小子真的是重瞳者吗?”
谢教授推推鼻梁上的眼睛,答道:“唔,我以前一直也以为是传说,但上次罗布泊之行,亲眼目睹他居然打开了那佛龛的机关,还拿起了那玉佩,让人不得不信。不过他的眼睛我最近细细查看过好多次了,并无发现异常,真是奇怪,岑队长,你说呢?”
“是重瞳者不假。”岑不语说了这么一句,继续闭上眼默不作声。
胖子皮球般的身子一骨碌就滑了起来,拍拍手到:“有趣,有趣,我只听说你们上次发现了玉佩,到嘴的鸭子还飞走了,难不成真是这所谓重瞳者小伙子的功劳吗?照这么说来,他的失踪,还真有可能和玉佩有关。”
谢教授摇摇头,说:“那玉佩已经失踪了,难道有人把他抓走是为了寻找丢失的玉佩?这样好像也说不通,没有玉佩的线索,抓走他去找玉佩,也是大海捞针啊,犯不着冒这么大风险从我们这里劫人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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