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阙也觉得元舒病了这么多年,她突然这么关心,未免有点怪异,本想问他病情如何到了嘴边的话没有说出来,又咽了下去,看着元舒一时什么话都没有了。
气氛尴尬起来之前,元舒道,“我今日精神好了许多,正想出去透透风,就碰见了公主。”
苏阙明显眼睛一亮,“你好点了?那就好!那就好!”
元舒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几十年的病哪有说好就好的,苏阙知道她操之过急,也说的太快了,便道,“能好一点也是不错的,你刚才说想出去?管家备好车了么?”
元舒淡淡的摇了摇头,“公主误会了,我腿脚不便,只是到院中透透气,不便出府的。”
苏阙有点脸红,“哦”了一声,心想她怎嘛把这事忘了,伸手去摆弄胖田鼠,一身肥膘肯定是天天好吃好喝地养着。
田鼠不爱让她老摸,扭着身子躲来躲去的就往桌子边跑,谁想那桌子太光滑,直接给它滚了下去。
苏阙不厚道地笑了一声,弯下腰在桌子底下找,田鼠似乎察觉到了穷追不舍的苏阙,从地上翻过来蹬着短腿就往犄角旮旯窜。
它跑,苏阙追,然后不知怎么就躲到了椅子底下,苏阙蹲着身子伸手抓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一个人,登时反应过来她是在驸马屋子里。
坐在椅子上的当然就是这屋里唯一的男人,她的驸马。
要知道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平常说话都隔老远,几乎没有接触,苏阙觉得这是头一次碰到驸马,不由得把自己弄得紧张了起来。
刘嬷嬷会不会告她一状说她光天化日非礼驸马啊?她看很有可能!
上一次她只不过叫驸马进来说了几句话就被刘嬷嬷说成没有德行,要是刘嬷嬷知道她摸了驸马,还不得说她龌龊不堪白日宣淫。
元舒看见苏阙碰了一下就缩回了手,然后头也不抬神色复杂地沉默着,便道,“公主?”
苏阙立刻站起来,叫人把门关上,又觉得更不合适了,这不是告诉别人驸马房里有鬼么,又想让人把门打开,一股无名火突然窜了起来,她在自己家还要防这防那的?!一个公主还比不上囚徒?!
门怎么开关她都不管了,苏阙环视了一圈下人,道,“记住,你们都管好自己的嘴。”
话音刚落,元舒也没有料到她竟慢慢蹲下了身子,试探般地扶向他的腿,“有知觉么?”
苏阙的手顺着他的小腿向上,时轻时重地按,仔细地看着他的脸问道,“这样疼么?”
元舒完全怔住了,以至于没有开口说话,公主会这么做让他惊愕到目瞪口呆的地步。
苏阙又按着同样的手法在他另一条腿上按了一遍,还是盯着他的脸,神色无比认真,“两边感觉一样么?”
元舒回过了神,开口少见地磕磕巴巴,脸色也有点不自然,“嗯……不,不太一样,公主……”
苏阙没有在意这些,只是低下头仔细地察看着,驸马平日大半时间都是卧床休息,双腿比一般男子细了很多,而且肌肉并不明显,骨骼貌似正常,不过她也不敢确认,苏阙就让0526根据他的症状去查。
“哎呦,怎么大白天的连门子都关上了?”刘嬷嬷站在门口使劲往里瞅,听到一点动静她就敢闯进来,把苏阙元舒骂个狗血淋头。
苏阙大步走到门口,哗啦打开了门,她手里没带钱,拔下金钗塞到她手上,绷着脸道,“孝敬您!”
然后头也不回扬长而去,把刘嬷嬷撂在原地。
刘嬷嬷只得对元舒讪笑了一下,“驸马爷您歇着吧。”然后退了出去。
元舒在椅子上坐了半晌,胸膛里仍是砰砰直跳,女子手指的触感似乎还留在他的腿上,挥之不去一样,让他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静。
这样的公主……这样的公主,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公主……
元舒就算有痨病也不至于双腿残疾不能行走,他应当是还落下了别的病,苏阙想他还年纪轻轻的不至于中风,应当是别的病,但她又不懂医,只能问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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