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能为了沐预而死 (2-1)

东城山区警察分局，刑警大队队长邹明的办公室里面……

在这里，有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邹明和东旭，准确来说，是常态（开启了高智商开关）下的东旭。

“阿旭啊，要不，你先说吧，说说看，你是什么想法的？”

“也行！不带任何私人感情，我觉得，甄睥就是幕后真凶。”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

“当时，他虽然隐藏地很好，但我能感觉到，当我说，我要杀他的时候，他的眼中，隐约闪过了一丝杀意。”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大多数都会有的啊。杀意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一小撮人会在最后，将杀意化成实质，并付之行动。”

“的确不能说明什么，你说我敏感也好，你说我公报私仇也罢。我觉得，沐预之死，就是他在背后操控着的。只能说，这是我的感觉。”

“感觉么……”

“你呢，你这个刑警大队队长，对他是什么感觉？”

“虽然有些唐突，但，我的看法也跟你一样的。”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别的也说不上来，硬要说的话，就是我作为刑警大队的队长的第六感。”

说实话，他们两个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但这，只能确定，他们的思路暂时没错。接下来，就要找到证据了！

“阿旭，你觉得，他会在一起动手吗？”

“咬过人的狗，会再咬人。凡事，第一步是最难跨过去的。但如果跨过第一步的话，那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从个人上来说，我不希望他会出手。因为目前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如果他没对我们出手，那他就不是凶手。换言之，我们就不会冤枉他。但如果，他真的出手了，那就只能，让他尝尝我的怒火了。”

“你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是一样。那你觉得，这一次他会用什么办法，和算计掉沐预一样的办法？”

“我倒觉得不会，但具体，我觉得你比我更加心中有数。要不，你说说？”

“我的话，我觉得，他这一次，会用一次更快捷的手段。例如，直接动手。”

邹明会这么说，并不是不可能的。完美犯罪，并不一定说，凶手不出手，才叫做完美犯罪。实际上，大多数的犯罪，凶手都有直接出手。只是，找不到证据，无法抓人，所以，才变成了完美犯罪。

如果说，甄睥真的对他动手，而且，快速地解决掉他，并将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清理干净的话，那，就算是警察明知道是甄睥动的手，而东旭也的确死了，但，还是抓不住他。

“我也是这么觉得，而且，我觉得，他会亲自动手。”

东旭的话，也不算错。越是完美犯罪，嫌疑人就越少，更是有可能，是直接出手的。甚至，大多数的完美犯罪，凶手，就只有一个。

因为，人越多，就越杂。每多一个人，暴露的风险，就是呈几何系数的增加。如果有两个人行凶，他们能保证的，顶多只有他们自己可以做到一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但另一个，就算他说自己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他也是不信的。

因为，这真的很危险。但凡是留下了一个指纹，比对上了。就算另一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也会被拖泥带水，揪出来。

“那你觉得，他什么时候会动手？”

“不清楚啊，但，快则这两三天，慢则十天半个月，肯定是有的。如果超过了半个月，还没动手的话，那他，真的可能不是凶手了。”

“这也对！但是，像他这种能使用流言来杀人的家伙，耐性，应该会很好吧？”

“那就，多刺激一下他咯！如果他真的没杀人的话，再怎么刺激，也顶多只是让他生气而已。”

一旦杀了人，就回不了头。下一次，遇到同样的问题，往往还是会选择用杀人的方式来解决。但如果，没有杀人的话，想要踏出这一步，却是千难万难。

“你这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为了沐预，我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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