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凌等方奇说完后,为了不让他有离开的机会,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抽出挂在腰间上的绣春刀,按戒律阁的死告之法,在手心处刻出图文。
在他的全力施为下,他手上的死告图文快速成形,当他刻好后,立即按在亲传弟子的身份令牌上,当死告图文印在身份令牌后,死告之法随即完成。
这时候,他反而不急了,慢条斯理地将身份令牌扔给方奇。
他做完这一切后,将绣春刀插在身前,站立在原地,凝视着方奇,等待他处理。
张子凌之所以要施放“宗门求救令”,目的非常之明确,那就是为了引动宗门坊市内的太玄宗门人弟子前来围观。
而他之所以要先将罪责推清,是因为按照戒律阁的规定,使用死告之法之前,必须是清白之身,所以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要不然,他早就拔刀用出死告之法了,何必说那么多废话呢?
这不,方奇一宣布张子凌无罪,张子凌就随即拔出刀来,赶在方奇离开之前,使出了死告之法,利用戒律阁死告必回的铁律,逼迫方奇当众处理此案。
而只要当众处理,就没有时间窜口供,改证据,也就是说,作不了弊。
张子凌之所以要那么煞费苦心,是想来个一了百了,一次性弄倒坊市的管理者和醉仙楼,免得事后麻烦。
坊市的管理者由于重视程度不够,所以准备的并不充分,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张子凌骤然出现的必杀一击,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脸都吓白了。
而醉仙楼的经营者也是吓得不轻,他们也想不到那么小的事情,竟然会弄出天大的麻烦来。
至于说打人的三个谢家子弟,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变得惶惶不可终日起来。
他们那里能想到,只不过是教训一介凡人,竟然能教训出天大的祸事来。
谢家三人是世家作派,嚣张跋扈惯了,他们也不想想,明天就是内外门大比,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宗门坊市内的凡人,来历能差到那里去,最差也是内门弟子的直系亲人,岂是他们能随意欺辱的。
方奇虽然不想被张子凌利用,但死告必回乃是戒律阁的铁律,他不得不接。
这不,他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却不得不伸出手,接过张子凌扔过来的死告令牌。
他接过令牌后,暗道:“又是一个熟悉宗门刑律,知法犯法的人,这种人最擅长钻宗门刑法上的漏洞,最是难缠。”
张子凌见方奇果然如他所猜测的一样,接过了死告令牌,当即开始了个人表演,这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成败在此一举。
他先调节好自身的情绪,接着向围观的修士行了一礼,然后,煽情道:“各位师兄、师姐、师叔、师伯,鄙人之兄长、姐姐,均是受宗门正式邀请而来的嘉宾,特意来此观看十年一度的内外门大比,而此项福利乃是宗门为了鼓励门人弟子而专门设置下来的规矩,迄今为止,已有近七十万年的历史,按宗门规定,嘉宾受邀期间,不仅仅受宗门的刑律保护,而且还拥有豁免权,可以免除因为不懂而造成的一切小刑小罚,由此可以看出,宗门是有多么重视这些来访嘉宾,要不然,为何会在刑律上单独注明,并且写得那么详细呢?奈何,再森严的法度,也是由人来执行的,要是执行的人置若罔闻,那再好的福利,也是形同虚设,一点作用也没有,这不,宗门的一番苦心,竟然被这些尸位素餐的人给破坏了,这些人为了一点蝇营狗苟,竟然置宗门的名誉于不顾,鄙人的兄长、姐姐,仅仅因为是凡人之身,在宗门坊市的醉仙楼内吃个饭,竟然差点连性命也难保,并且从出事到鄙人施放“宗门求救令”的这段时间,连一个坊市的管理者也没有出现过,这些人到底去了哪里呢?宗门将那么大的重任交给他们,他们竟然在出事的时候,来个集体放大假,说他们尸位素餐都是轻的。”
张子凌说到动情处,看了看还躺在地上,至今还昏迷不醒的大哥,突然间悲从中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泪流满面。
他的真情流露,感染到不少有凡人亲人的门人弟子,让他们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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