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令佩佩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伸手触摸放大版猫尾。三彩身体微微震颤了一下,又马上恢复原样,坐到另一边,尾巴放在佩佩腿上,放任小孩反复把玩。
尾巴尖时而勾起一点,又垂下。
佩佩盯着三彩头顶高高耸起的猫耳朵,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竟是张嘴含住了那双毛茸茸的猫耳!
三彩的尾巴毛瞬间炸开,变成一只猫毛掸子,瞳孔缩成一条漆黑缝隙,脸上则一片绯红,红到脖根。
叼住她猫耳的唇瓣动了动,猫耳朵凉凉的、软软的,非常舒适。要不是付沧钊告诉佩佩不要这么做,她大概还会继续保持下去。
“呜……”总算脱离了危险,三彩头顶猫耳往两侧下垂,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嗖地一下从人形变回长毛三花猫,逃也似地跑开了。
于是被盯上耳朵的变成了付沧钊。
没办法,她和三彩共感,三彩被叼住耳朵后身体上的反应自然也传递给了她,导致她的耳朵也有些泛红。佩佩还伸手摸了两下,有点烫。
“别闹。”付沧钊试图躲开佩佩四处乱摸的小手,心想自己没事总对姞梁枍做的坏事终究让她自己经历了一遍,回旋镖正中后背。
折腾了老半天,她抚摸佩佩柔顺的暗蓝色中长发,才终于让孩子安静下来。
正在这时,事务所的门开了,两个消失了大半天的大人你侬我侬,在门口磨磨蹭蹭,迟迟不进来,看得付沧钊面沉如水。
“姞梁枍可没这么对我!”她试图以不和善的目光逼退伊春湛,后者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非但没有退缩,甚至还挑衅地眨了眨眼睛。
这下付沧钊更不爽了,她扁着嘴,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愤怒的花栗鼠。
偏偏此时姞梁枍就像察觉不到气氛不对头一样,还在火上浇油:“听春湛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会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尽管放手去做。”
空气中隐隐弥漫一股火药味。
佩佩是个识趣的孩子,她像一条滑溜的泥鳅,悄咪咪地离开付沧钊的怀抱,将修罗场留给大人们。
最近经历的糟心事belike:触控笔的笔尖不知道啥时候被弄下来了,把pad背走好久才发现触控笔的芯子断了。
不想花钱,贪便宜买了百元以内的电容笔,到手才发现pad不认它,它只在手机上还算好用。
于是我只能斥巨资买了将近五百块的原装触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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