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心软的姑娘听见男人们撕心裂肺的惨叫,竟开始心疼牠们,想要用刀割开绳子。
付沧钊动动手指,细小的星光便夺走了这部分人的刀具。
“除了不能放走这些男人,你们能对牠们做任何事。”
冰冷的声音在偌大一间宫殿回荡,不仅让男人肝胆欲裂,更撩拨起少年们的心弦,在重重封锁下激起一丝涟漪。
有多少次,她们放弃反抗,是因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她们可以对这些男人做任何事……
几双纤细的脚蠢蠢欲动。
有些人叫嚷道:“凭什么不可以!是你们说的,我们有做任何事的自由,那我们凭什么没有放走牠们的自由!”
那一刻,付沧钊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
于是乎,还在观望的少年里,想割开绳子的、想自我了断的,手里拿着的匕首全都消失!
嬴朔月评价道:“刀子都送到手边了,怎么还不知好歹!”
她不知道,那一刻付沧钊隐隐察觉,自己可以赋予她人权利,也随时可以从她们手里收回这份权利——实在令人不悦,为本就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
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蠢。
过了很久,一个看起来又瘦又小的女孩走出来,看准其中一个男人,往人家身上捅了一刀。
不知是没力气还是不得要领,这一刀终究没捅进去,男人倒是吓得惨叫连连,裤子都湿透了。
付沧钊欣赏她的勇气,便手把手帮她多捅了几刀,直到女孩心满意足。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女孩丢下刀子,后退几步,瘫坐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男人,再看看沾满男人鲜血的自己的手,嚎啕大哭。
男人日日夜夜折磨她,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像现在这般,将这人的命运握在自己手里。
积蓄已久的情绪一朝爆发,嘹亮的哭声打动了在场所有女人。
有了这个女孩打头阵,越来越多女孩主动上前认领折磨自己的男人并捅刀子,这可乐坏了几个女修,还在旁边指导女孩们捅刀的最佳角度与手法……
等白面生带着自家主子赶到现场,看见的便是这幅惨不忍睹的场景。
女修们如何控诉阳天宗对女孩们的暴行,付沧钊并无兴趣,她绝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廖宏辉、白面生和面生的巨斧壮汉身上。
看着这帮女人,白面生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们这群女人真是大逆不道!廖兄的确做得不对,可你们也不能对我们的人如此残忍!你们这样做,跟廖兄手下那些人有什么区别?都说君子以德报怨,就不能对牠们宽容一些吗?再怎么十恶不赦的人,也可以感化不是吗!”
啊?
先前想割开绳子的人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男人们对她们百般折磨,那几个女人不过是对牠们做了一样的事情,怎么就被扣上帽子了?
虽然她们自己做不出这种事,但她们理解同伴的心情,受了那么久折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了?
再说了,白面生凭什么连带着她们一起骂进去!
群情激愤之下,只消付沧钊一声令下,她们便会争先恐后地冲上去,说什么也要将那些人扒个干净!
付沧钊只对着空气,丢下轻飘飘一句:“柳英华、霁月,动手。”
阳天宫鸦雀无声。
不知谁叫了一声:“下雪了!”
廖宏辉神色剧变,连忙看向外面,天上果然开始飘雪,一片、两片、三四片……
鹅毛大雪丝毫没给三位核心成员任何反应时间,眨眼便要淹没整个阳天宗。
廖宏辉又惊又怒,趁着寒意尚未席卷全身,大罗金仙修为全开,金色巨锤凭空出现,眼看着就要砸到付沧钊!
千钧一发之时,一尊巨鼎拦在半空,为付沧钊抵御重锤一击。
“师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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