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雪是女人,应该更能理解女人的心思,但周元靖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们还记得那天,薛灵芝被魂魄附身时说的话吗?”周元靖回想起那天的情景。
“她说王全勇在衙门大牢那天夜里,薛灵芝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有可能薛灵芝死亡当天梳妆就是为了见那个男人!”
“也就是说,她不止王全勇一个情人!”李捕头顺下来思路点了点头,薛灵芝和谁有暧昧关系,这个确实很关键。
“对!王大勇说薛灵芝怀了自己的孩子,事实王大勇没有生育能力,那孩子是谁的呢?”
周元靖留意了一眼陈皮,见他神色黯然没有说话。
“如果找到那个人,指不定他会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或者说他有可能和薛灵芝自杀有关。”李捕头正色道。
“还有一个方向,死者薛灵芝有两只手指甲缝里有皮肉,身没有看到伤痕!根据这一点倒是可以推断她有被谋害的可能!”白仵作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说谁身有伤痕,就很有可能是凶手?”
“有这个可能性,也有可能是薛灵芝在死前与人有过撕扯而已。”
“元靖,我听说你可以通灵?”
陈皮顿了顿又说道:“你能不能把她的魂招回来,直接问问到底谁杀了她!”
“根据我的判断,只有在她的回魂夜才有可能帮她招魂,你怎么对她的事这样关心?你和薛灵芝到底是什么关系?”周元靖反问。
“啥关心,我只是见她可怜罢了!”
显然陈皮的解释没有说服力,王胖子说过他平时最不喜欢与人交涉,更不要说管他人的闲事了。
如果没有某种力量的驱使,他怎么会这样关心薛灵芝的事呢?
“不对,你喜欢她!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周元靖径直说道。
听到周元靖这样说,陈皮猛的站了起来,气的一时失语,而后说道:“你......你不要胡说!”
说完气汹汹的就要走,正好置办酒菜的王胖子回来,见状连忙拦住了他问道:
“怎么回事?别着急走啊?”
“你这是什么狗脾气,说急眼就急眼了!”
王胖子拽着陈皮回到屋里,把他按在凳子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陈皮,说说吧!”李捕头劝阻说道。
陈皮看了看他们几人,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好似已经把他看穿。
“王胖子你也知道,我在这村子里算是最穷的人了,每天除了干活替我爹还账之外,哪里还敢有什么感情方面的幻想.........”
陈皮的父亲和王胖子的父亲一样嗜赌成性,有些钱就会拿去赌,而且经常赊账借钱。
长久下来陈皮的母亲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年少的他没有时间悲伤,只能尽可能的照顾好自己,因为他的父亲,也让他受了不少人的白眼。
薛灵芝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温暖的人,在薛灵芝结婚那天是陈皮第一次见到她。
当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美丽的面容所吸引。陈皮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俊俏的女人,特别是那嵌着梨涡的笑容,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
心里很是羡慕其下相公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做娘子,他也只是羡慕不敢奢求什么。
一天,陈皮用板车拉羊粪的时候车轮子坏掉了,村里人路过,都好像没看见他一样,谁会愿意管赌鬼家的事呢?
就在这个时候薛灵芝主动借了工具给他,递东西的时候薛灵芝冲他笑了笑。
就是那一笑,让她悄无声息的在陈皮的心里扎下了根,从此再也放不下。
他从未打扰过薛灵芝的生活,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直到那年,薛灵芝的相公意外死亡,陈皮在生活想尽可能的帮助她。
甚至有的时候忘记了自己也处于弱势群体,常常心有余而立不足。
有一天,他看见薛灵芝独自一人蹲在河边哭泣。走去问了情况,得知一世同堂的大哥认为堂弟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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