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面上血红的积水还在,证明之前我看到的肯定都是真的,并不是梦境。
“王伯你看地面,地面上红色的液体。”
我将自己发现指给王伯看,王伯蹲下身体仔细看了看后,语气同样带着疑惑。
“还真是的,怎么会有红色的液体,周围也没有啊,只有这里有。”
王伯虽然疑惑,却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觉得应该是地底下返上来的积水,毕竟这片区域地下是有红壤的。
下这么大的雨,雨水过多,从地底下返上积水也是常有的事情。
“张萌啊这没事的,你一定是太累了,赶紧回房间休息吧,听话。”王伯宽慰着我,被王伯说的,我也怀疑是自己白天时候精神紧绷,加上遇到出殡队伍后,导致又出现幻觉了,或者说是自己臆想的。
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可能确实是太累了,所以冲王伯笑了笑后,对于将他这么晚折腾起来表达了歉意后,我回到房间锁好门。
“再有什么事,你就去找我。”王伯站在门口叮嘱了一句后,转身离开了。
我摇着头,心里有点似是而非,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往床边走去。
我坐下来,准备躺下的时候手上突然摸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我眉头微蹙,床上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
我将东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然后吓得我发出一声尖叫。
“怎么了张萌!”
“开门啊!”
听到我惊叫的王伯反身回来了,在门口焦急的询问我情况。
可我呆呆站在床边,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突然冒出的那个东西。
玻璃相框,相框里是个人像,还是我很陌生又熟悉的人像。
出殡灵车上挂着的那个遗像,它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是有人放的?
可我去找王伯,前后也就三两分钟的时间,怎么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范宅,然后能准确找到我住的房间,放下遗像又不惊动任何人的离开,丝毫不留下痕迹?
“是之前那个敲窗户的人影?是她做的?”
我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只觉得浑身冰冷。
“张萌,你没事吧?”
范振海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应该是王伯见我迟迟没有回应去把他叫了过来。
“没,没事!”
我应答了一声,然后一点点后退,正面始终对着床铺,这样就可以盯着那张遗像,我不敢转身,害怕一个转身,遗像中的逝者就会活过来,突然从背后掐住我的脖子。
在范振海第三次开口询问的时候,我将房门打开了,范振海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出什么事情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范振海,索性就指向床铺,让他自己看。
范振海带着疑惑走到床边,一看之下跟我一样大惊失色,发出一身闷哼。
王伯见范振海也这样,带着好奇也走过去,结果一看也惊了一下。
“呦,这不是街东头王虎子吗,他都死了四五年了,这遗像怎么跑这里来了?是那个挨千刀的家伙把这玩意放别人家的,这不是找晦气的吗?”
王伯语气很是不满,认为是有人是在恶心范家。
可我跟范振海却不尽然,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
“王伯,你是说遗像上的人已经死了四五年了?”
王伯看到遗像只是愤怒,却被我跟范振海的反应惊了一下。
“对,对啊!”他有点结巴的回应,“大概是四年多吧,王虎子被发现吊死在岭山后山的桑树林了,发现的时候人都发胀了,惨不忍睹。”
“经过警方判断,王虎子是自杀的,也算是横死了。”
“不过也是奇怪,王虎子人憨厚,老实巴交的也不得罪人,也没碰上什么难事,人好端端的就自杀了,还是用上吊这种极端的死法,当时镇上很多人对此都在议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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