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当然不是你放的,是你娘柳夫人放的。她悄悄进入时步的房间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放在时步的衣柜里,又将那瓶迷蔓香水放在自己的梳妆台抽屉里,就是想着一旦有人察觉时步之死并非意外,那她就能通过自己故意留下的线索误导查案之人,反正她和时步那时都已死去,正所谓死无对证,这起案件也就不了了之了。女子最重清白,能让她保护到这种地步的,恐怕也就只有你这个唯一的女儿了。”
李自归站在原地停步驻足,偏头看向如今已然孤零零的时美。
“我之前说过了,时步的致命伤在右侧脖颈处。如果柳夫人与时步有私情,两人面对面你侬我侬之时,柳夫人确实能够用左手将迷蔓香水抹到时步的右侧脖颈上,因为她右臂有伤行动起来没那么灵活。可是时步和柳夫人若是没有私情,那柳夫人的身份就是时步的二娘,她是不可能在时步的背后做出捉弄他的行为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在时步的背后趁其不注意将事先涂在掌心的迷蔓香水抹了上去,那也是抹在时步的左侧脖颈的位置,毕竟这样更方便。”
“我第一次进时府,遇到了个被你捉弄胡乱编了辫子的丫鬟。那时我便注意到,那个编辫子的人惯用手应当是左手,因为惯用手是左手的人和惯用手是右手的人编出来的辫子是有差别的。之后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提花篮以及伸手摸我的动作,基本都围绕着左手展开……”
李自归漠然注视着时美,当一切线索在他脑海中串联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同样感到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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