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阎应元大喝,当即脱掉乌纱帽,褪下孔雀补衣,从衙役手中取来一张弓一壶箭,怒道,“反贼而已,岂能大王亲去。臣与这位将军同去。”
“丽亨若去,应天府谁来管?人家是要来走人情的。”李征假意说。
阎应元冷笑道:“既是逆贼,便是十万人,全杀。”
好!
李征遂取了防毒面具,教三百人学会使用,以王辅臣与阎应元为前锋,命他们下去抓人。
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下水道此刻恐怕没一个能有意识反抗的人了。
“准备接应,里头纵有千军万马,如今也只是俘虏。”李征吩咐。
他自取东城官城,那边有吴三桂应付不了的人。
果不然,等他赶到,承平侯与顺义侯正与吴三桂对峙。
吴三桂脚下踩着一个看着还不到十四五岁的小子,以吴三桂的力气,那小子岂能动弹?
承平侯大骂道:“吴三桂,你忘了祖大寿吴襄了吗?今日之事,若敢不放太后娘家唯一骨血,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吴三桂冷笑不已:“二位,既要抢人,何不持刀?”
顺义侯喝道:“你休猖狂,叫李征来,我等自与他分辨。”
“来了,说。”李征走马过来。
承平侯喝道:“这孩子是吴太后娘家仅存的骨血,他不过是贪玩去了下水道,为何虐待?”
“去干什么?”李征提着熟铜锏跳下马。
顺义侯骂道:“不过是听说好玩而已。”
“这么说,地下果然有青楼妓院?”李征用靴子挑起那小子下巴一瞧,明显宿醉才行,脸上还有胭脂,遂问那二人。
顺义侯一时语塞,梗着脖子喝道:“那也不过是玩耍罢了,你快放了他,否则,哼哼。”
“真是两个憨批。”李征踢了下那小子,“此二人,何也?”
那小子骂道:“姓李的,有本事你打死我,皇孙饶不了你,肃藩也活不成。”
“放开他。”李征示意。
吴三桂舔了下嘴角。
一抬腿,那小子嗖的一下窜到二侯身后,那两人冷笑,指头点着李征好几下转身便要回府。
李征叹口气,叫了一声:“憨批?”
两人才回头,李征熟铜锏砸在那小子脑袋上,当时嘴里流红的,鼻孔冒清的,当场气绝身亡。
二侯惊怒。
吴三桂抢上前一刀砍下那小子首级,待要提起时,脑袋碎了。
他知道李征的作风。
吴氏独子、唯一的骨血?
那不正好灭门吗?
但这两个皇孙不好办啊!
就在吴三桂挠头时,李征提起熟铜锏,两下打断四条腿。
吴三桂目瞪口呆。
哥,不是,大王,这是皇孙,太上皇唯二的嫡孙!
不过,他提着刀上来:“大王,斩首吗?”
李征轻笑:“好歹也是太上皇嫡孙,岂能我等随意处死。找一找,看他们还有什么心腹重臣,慢慢杀。”
二侯疼的死去活来,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李征只好又一鞭打断了他们的手腕。
手伸得长,不打你打谁?
“拖着去启奏太上皇陛下,二侯虽未谋逆,却知情不报,我只好给他们长点记性。”李征叫来王廉吩咐,又指着尸首两断那小子道,“再告诉吴太后,这厮虽年幼,然既知太上皇二孙富贵无比,岂能不知国家法度。是以我处死此人,请她千万不要误会,此国家法度也,非私怨也。”
王廉叹道:“虽大王法度森严,却何不法外开恩?”
“法便是法,何来法外开恩?纵有法外之恩,他三人配有?”李征目光不善,“怎么,对孤有什么意见?”
吴三桂立马上前,刀子都快捅到王廉肚子里了。
王廉落荒而逃。
李征就搞不明白,你吴三桂哪来这么大胆子?
吴三桂笑而不语。
老父亲,你们错过了天大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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