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时候委屈的就是自己了,阿月肯定会来安慰自己的。
没想到那子宁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挤出几滴泪来。
晶莹剔透的泪光顺着粉嘟嘟的小脸流下来,阿月的母性瞬间被激发,心疼的抱起子宁。
“子宁乖,子宁不哭,告诉姐姐子宁是不是被欺负了?”阿月哄着子宁,温柔的说到。
“坏叔叔说要带姐姐走,说要让子宁再也见不到姐姐。姐姐不要跟他走,他是个坏人!”说着说着子宁更加放肆,变成了嚎啕大哭。
沈安歌看着子宁的哭相,简直想打人。
他堂堂沈将军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沈安歌气的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沈安歌指着子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倒是小瞧了这个小屁孩。
阿月跟沈安歌趁着天还没黑,离开了左焰堂。
阿月一路都在嘀嘀咕咕的数落沈安歌,说他不该跟子宁说那样的话,说他不该跟个孩子过不去。
沈安歌无论怎么解释,阿月都不信,都只说是沈安歌的错,沈安歌见自己说不过阿月,把马骑的飞快,阿月因为害怕才没有再说话。
沈安歌全程黑着脸,战场以一敌百的沈安歌大将军竟然被一个孩子算计了,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一路沈安歌把马骑的飞快,阿月死死的抓着,一动也不敢动,沈安歌不说话,阿月也没什么说的。
到了城中,沈安歌把阿月带到医馆问口,丢下阿月,一言不发的飞身马飞驰而去,阿月站在门口,看着沈安歌越来越模糊的背影,若有所思。
是夜,阿月躺在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自从小梦死后,阿月便有了失眠的习惯,前半夜一般都是在胡思乱想中过的。
阿月想到方逸阳,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毕竟相好一场,他竟然连请柬都不给自己一个。
阿月又翻了个身,若有若无的敲门身从楼下传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阿月心中一紧,虽然自己一直以来胆子都不小,但这三更半夜的,阿月有些胆怯。
敲门声还在继续,阿月想了想,点了个蜡烛,披衣服下楼去。
到了楼下,敲门声便明显大了起来。阿月壮起胆子打开门。门口躺着一只瘦骨嶙峋的灰白色九尾狐。
那九尾狐躺在地,爪子有气无力的敲着门,难怪敲门声如此的微弱。阿月往周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赶紧把那九尾狐抱起来转身关了门。
阿月给那九尾狐细细的检查了一番,那九尾狐没有大碍,只是太过饥饿,早已没有力气。
阿月刚回来,家中没什么吃的,阿月去给她熬了粥,又煮了个汤让她喝了些。
那九尾狐慢慢有了些好转。第二天一早,那九尾狐已经能化出人形了。
“好些了么?”阿月给她擦了擦脸,关切的问道。
“谢谢,我已经没有大碍了,求求你,救救我的相公,再不救他他会死的!”那人拉着阿月的手眼角流下两行清泪,抽噎着说到。
“你先别着急,这是怎么回事,你相公在哪儿,得了什么病?”
“我叫阿雅,我跟我相公是从昂溪城过来的,那里天降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我们从那边到京城讨口饭吃,可那皇竟然连城都不让我们进,后来有人在城外发银发粮,我们领了钱粮没有走,跟着人群进了城,后来钱没了,粮也没了,我们便在城中四处流浪,后来我相公不知生了什么病,一直不好,我们没有银子去看大夫。你知道的,九尾狐族有着灵敏的嗅觉,特别是对同类,我们在此处闻到了你的气息,我便在这等你。求求你,看在大家都是同类的份救救我相公,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阿雅擦了擦眼泪,一五一十的跟阿月说了自己的遭遇。
阿月想起来了,她们从落英谷回来的那天,确实看到了大量的流民。
“那你大夫在哪儿呢,你快带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阿雅是阿月同类,阿月自然不会不管,何况,阿月开的是医馆,本就是行医救人的行当。
阿雅听了阿月的话,感激涕零,三两下翻身下床带着阿月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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