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舒意听说是宁王妃,看了夏白一眼,心中多了些失落,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孤女,有什么资格喜欢王爷呢!
“听说,柳大小姐刚与宣王和离不久,今日为何还要来看这无聊的戏呢?”夏白目不转睛的盯着台,嘴里却对身边的柳如梦说到。
听到这话,柳如梦心中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有些尖锐的疼痛感。
“你也说了这是场无聊的戏,不过路过,顺便看看罢了!”柳如梦摆出一副轻松的口气说到。
马舒意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她来到京城住在柳府这么久,从来都不知道这柳如梦还跟方逸然成过亲,或许是柳家老爷禁了这事情还是没有人愿意提起,总之她在柳家这么几个月,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情。
当初她瑾=进府的时候,柳如梦就在家中,她还一直纳闷,为什么没有人来求娶她,若早知道,她也就不会拉着她来凑这个热闹了。
“柳大小姐果然直爽,难道柳大小姐对阿月就没有一点嫉妒心吗?”夏白的问题尖锐,柳如梦心一沉。
柳如梦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台下掌声雷动,抬头,方逸然结束了他的表演。
“戏结束了,我改走了,后会有期!”柳如梦松了一口气,转身准备走。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夏白笑着说。
柳如梦不理她,径直走了。
夏白看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她有些害怕那样的眼神,她的问题尖锐却直抵柳如梦的心头,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月!”身后有个愉快的声音响起,是沈安歌。
“你怎么来了?”
方逸然恹恹的站在一边,青楼的姑娘们大多认识他,现在都在楼捂着嘴笑,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堂堂宣王,在青衣巷献舞。
“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叫我,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沈安歌嬉皮笑脸的说到,沈安歌生的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笑起来,脸还会有小小的酒窝。
“下次就让你来跳好不好?”阿月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听说你下棋赢了他,不错啊你,然兄的棋可不是谁都能赢的,要不改日我两来一局!”沈安歌饶有兴致的说到。
之前他一直驻守滁州,很少与京城中的子弟有什么接触,可这方逸然的棋,他可是知道的,军中也会下棋,但没有对手,他一直想跟方逸然来一局,可惜都没有机会。
今日竟听说阿月赢了他,出乎意料啊!
“难道你真想来这里跳支舞?”阿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这话说的,万一我赢了呢!你怎么能说的这么绝对!”沈安歌因为阿月的小看,不满的说到。
阿月看了一眼黑脸的方逸然,心中暗暗发笑。
她一拳打在方逸然说完肩头:“哎呀,垂头丧气的干嘛,不就是舞个剑嘛,你看看那些姑娘现在看你的眼神,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阿月揶揄着说。
方逸然的桃花眼终于不再笑,眼中泛出愤怒的光:“当然不一样了,以前她们看本王是嘲笑,这能一样吗?”
阿月看着楼的姑娘们偷偷的笑,心中愉快了不少。
“公子放心吧,我就觉得公子舞的挺好的!”身后的简一本正经的说到。
“对对对,我同意,你们觉得呢?”阿月拍了拍简的肩膀,笑着问其他人。
小梦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难得今日天气这么好,走走走,我请你们吃饭去!”阿月手一挥,难得豪气一次。
“只有‘红娘酿’才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了!”方逸然听到阿月要请客的话,摇了摇头,往醉红楼走去。
阿月一愣,这明显是要坑自己一顿了呀,阿月脖子一缩,转身往方逸然的相反方向走去。
“我忽然想起来,天马那下雨了,我还得回去收衣服,这饭改天再吃,改天!”说着就往后走。
忽然,方逸然跳来,剑鞘搭在阿月的脖子,恶狠狠地的看着阿月。
“想跑,晚了,快走!”方逸然架着阿月往酒楼走去。
沈安歌看着阿月,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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