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阿月,快醒醒!”方逸阳把阿月抱到床,摇醒阿月。
阿月半天才醒过来,摸了摸发痛的脖子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快,是阿岚!”阿月抓着方逸阳的手着急的说到。
方逸阳一把拿下阿月冷冰冰的手放在被子里。
“晚了,已经追不到了,好好休息吧!”方逸阳淡淡的说到:“既然知道你还活着,她定会再来吧,再说现在织离铃被盗,我们也无她的奈何!”
“刚刚的那人是冷眉吗?”
“不知,待我追出去时已经没了身影!”
阿月点了点头,想要睡去,却觉得冷的彻骨。
一夜无眠,阿月睡不着,方逸阳也睡不着,方逸阳拥着阿月,阿月身的森森的寒意连方逸阳都感觉到了。
“为何你这么凉,是不是生病了!”
阿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次她给自己把脉的时候就发现身有股寒气,一直在体内乱窜,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了不让方逸阳担心她才没说。
“自从回来之后就觉得身体弱了许多,常常冷的睡不着觉!”
方逸阳心中一咯噔,想起次在左凰的府中那大夫欲言又止的话,莫非,是跟次司空茵给阿月下的毒有关。
“没事,等这里结束了,我们就去你师傅那儿看看,不知道,你师傅一定知道的!”方逸阳安慰着阿月。
阿月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可能是自己学的不精所以找不出原因。
三人一早就没有去看比武,反正他们只不过是来跟踪冷眉弟子的,冷眉弟子的比试在下午,所以他们也不担心跟丢了。
三人一早便来到薛神医的城外小破屋子,所幸,薛神医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薛神医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冷清,本就破旧的院子更加的显得磕碜。
薛神医听到动静,睁开闭着的眼睛懒懒的看了一眼三人。
“月丫头,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啦,你可是好久都没露面了,是不是把我这个师傅给忘记了呀?”薛神医懒懒的问道。
“哪能啊,这不是想师傅就来看师傅了嘛,师傅最近过的可好啊?”阿月嬉皮笑脸的站在薛神医的摇椅旁说到。
“哼,你这个鬼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师傅何事啊?”薛神医撇撇嘴用布满皱纹的双眼看了一眼阿月说到。
“师傅真是神通广大,师傅,你能不能给我看看啊,最近身子很不舒服,我的医术远远赶不师傅,连自己的病都治不了!”
“这就对了,你要自己,大夫治不了的人只有自己!来吧,把手伸过来给师傅帮你把把脉!”薛神医摸了摸胡须,站起来走到平时问诊的桌子旁坐下。
阿月把手伸了过去,薛神医手碰到阿月的手时闭着的眼睛猛的睁开下了阿月一跳,他继续闭眼给阿月把脉。
“师傅,怎么样,这身的寒气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前的无味散,虽说毒性已清,但那毒药寒气逼人,那寒气并没有随着毒药排除,而是留在你的体内,到处乱窜,现在白天不会有感觉,每到夜晚寒气便会让你彻骨寒冷,无法入睡,长此以往,不出三个月,你一定会精神不济而死去!”薛神医看着阿月说到。
“师傅,您可真是神通广大,这事您都知道,那你可知道如何能解这寒气?”
“据我所知,这寒气驱是可以,只不过有些困难!”薛神医为难的说。
“薛神医,需要什么您请是说,只要能治好阿月,我们……”阿舟有些心急。
薛神医摆了摆手,打断了阿舟的话。
“小伙子,不要心急,不是老夫需要什么,是这寒气要去除,不仅需要时间,还要月丫头的决心,这去寒气的过程十分痛苦!”
“怎么治?”阿月心头一惊,问道。
“这去寒气需要二十一天,每天都需要用银针扎身的穴位,共要扎七十二针,房间中还要烧炭火来保持高温,内冷外热,冰火两重天,异常难受,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听师傅这么一说,阿月倒是觉得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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