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说的话,那那边应该有很多的古代人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适应那边的生活,阿月暗暗想。
阿月回过神来,这好像不是重点!
“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为什么这镜子不能动呢?”阿月好奇心越发的重了起来。
“不知道,那山水先生并未明说,只是随便说了一下不让动!”
“嗷。”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阿月心中的失落随之而来。
感觉到阿月的失落,方逸阳低低的笑了笑:“怎么了?你好像对这镜子挺感兴趣的?”
阿月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她当然感兴趣了,这可关系着她的来去呢!
“对了,今天早朝皇有没有提到司空南的事?”阿月问到。
“提到了,这件事是父皇心头的刺,在他的天牢中动手,这杜若还真是大胆!”
“那皇怎么说,方逸青有没有什么表示?”阿月倒是比方逸阳还着急。
“皇不急太监急,你着急什么,他不动,我们就不动,静观其变!”
“你说谁是太监呢!”阿月瞅了方逸阳一眼:“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线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看看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儿?”阿月鄙视的看着方逸阳。
“是是是,咱们是一条绳的蚂蚱,不过,这位蚂蚱,请你先别急,静观其变可好?”
阿月瞪了方逸阳一眼,这货是在拿她打趣呢!
“哼,不能静观其变,我们得变被动为主动,处于被动状态,我们很容易方逸青的当,那只老狐狸不得不防!”阿月愤愤的说到。
“你也是只狐狸啊,怎么不见你聪明一些,只有先处于被动状态才能找到敌人的软肋不是,傻狐狸!”方逸阳摸了摸阿月的头,温柔的说。
阿月变出狐狸爪,一把打开方逸阳的手,顺便给了他一爪子。
方逸阳并未放在心,拉过阿月抱在胸前,低低的笑着。这可爱的傻狐狸。
张紫惜呆呆的听着屋子中两人的对话,她原来只知道这里是禁地,并不知道为何会变成禁地,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曲折。
张紫惜想着阿月跟方逸阳的对话,这两天,司空南的事情在城中闹的沸沸扬扬,有人说是西陵人所为,有人说是西陵奸细所为,还有的人说是西陵人同奸细一起做的。
皇很在意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像笑话一样打了皇的脸,天牢中发生这样的事,就连足不出户的张紫惜都知道这事不简单。
可是听刚刚两人的对话,这事的凶手似乎是他们认识的人,而且,还有阿月的份。
张紫惜挪动着步子,这件事非同小可,要是利用的好,能除掉阿月这个心头刺,要是用的不好,说不定会伤到方逸阳,看来是得好好的谋划一下了。
“交代给你的事情怎么样了?”方逸青看着安阳问到。
“我问过小梦了,当天晚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让她做证人恐怕不行!”安阳低着头说到。
“放屁,发生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要是无法从她的嘴中套出话,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方逸青狠狠的说到。
“公子,小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公子手下留情,不要难为她!”安阳咬着牙,低着头说到。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好好珍惜的既然你无法好好办事那我就先除掉她,让你专心为我办事,不想其他事情!”方逸青残忍的说到。
“公子!”
“滚!”
安阳拳头紧握,慢慢的走出了方逸青的书房,无力感涌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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