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也没管萧声什么反应,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来到萧声家门口,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走门,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不过那只狗好像对他的存在比较敏感,还是不要惊动它的好。
直接飘到了二楼的阳台,窗帘拉开了一角,可以看到书桌,昨天和萧声一起的姑娘正趴在书桌上不知道写着什么,再多就看不到了,无奈只好穿玻璃进去,绕过墙边的盆栽一路走到床边。
萧声躺在床上,嘴唇微张,眉头轻蹙,许是房间有些热,脸微微泛红,大概率是活着的。
又观察了会儿,只见萧声眼睛虽然紧闭着,眼珠子却是活络,转的挺勤快,显示着主人睡得并不安稳。
这下可以确定,萧声是活着的。
活着就好,活着才有希望。
张欣妍也发现萧声睡得不安稳,再次尝试着叫醒她,没有反应,倒是稍稍平复了些,转了个身继续去睡了。
她也没有再叫,收了本子就下楼了,这会儿已经快到中午了,萧声熬了一晚上,估计是要睡到下午了。
萧王跟着下到楼梯口,看了看三毛正躺在电视机前面晒太阳,试着走下台阶,见它没反应,也就放松下来,视线转向张欣妍。
张欣妍从本子上撕了张纸下来,贴到冰箱上,从行李箱拉了个小挎包出来,收拾了些零钱便出门了。
萧王赶紧跟着从门走出去。
少穿一次是一次吧。
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萧声真的是不同的,也许就如她的姓氏一样,是命中注定吧。
也不知道她以为自己死了会怎么样。
*
猝死?
熬夜猝死?
萧声瘫坐在地上念叨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不敢相信,匪夷所思,懊悔,如果可以重来一遍,一定好好睡觉,坚决不熬夜了。
叹了口气,可惜没有如果,如今只能选择接受,毕竟不接受也没办法,她总不能就一直在这儿坐着吧!
在这里唯一认识的就是季舒瑶,她得找她取取经,这鬼该怎么当,顺道问问真的没可能复活吗,医院不是还有抢救的嘛,说不定张欣妍发现她“命不久矣”,送到医院去,还有活的可能。
这房门关了一扇,另一扇虚掩着,透过那一道手掌大小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季舒瑶坐在一台缝纫机后面,手里捏着白色的布料,认真而专注的思考着。
这一刻的季舒瑶很特别,不同于之前萧声印象中笑起来有酒窝,温柔甜美的姑娘,似乎多了些许生人勿近的冷傲,却不是那种尖锐的颇有攻击性的,反倒是很平和、沉静,任天地间吵闹纷争,她只有她眼前的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很难得有个姑娘能让萧声看的入迷,衣衫松松垮垮搭在肩上,纤细的手臂上下起伏,时而低头仔细研究,时而托着后颈扭动脖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舒服,看着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沉下心来,不忍心去打扰她。
萧声想着偷偷进去,不打扰她,找个凳子坐着等她忙完,便伸手轻轻的推那扇虚掩的门,只是这一推倒是打破了里面和谐的画面。
季舒瑶本来在思考怎么处理袖子,坐久了有点累,按了按脖颈,朝后仰了仰脖子,这一仰倒是让她发现了只黑手正伸向她这房门,这萧声在干嘛?她不知道这屋子她进不来吗?
额,她好像还真不知道,不过看着门外的人张牙舞爪的和空气较劲还挺好玩的。
萧声都没碰到门,手往前伸过去就遇到了阻隔,好像有什么力量阻止着她前进,稍微退了退,又使劲往前推,手腕都开始疼了都没摸到门,缩回手揉了揉,再次去尝试,还是碰壁,奇怪了。
这次萧声没去推门,在门口摸索着,是不是有什么玻璃装在这里,太黑了看不到,摸来摸去也没摸到什么东西,手掌还横着来回划了划,也没发现什么,只有空气。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是手臂只要往前想去推门就会受到一股强大的阻力。
干脆整个身体靠过去,用肩膀往里挤,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还是没用,萧声退回来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两扇门,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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