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司已经开始结成战阵,甚至五猖教那边据说也有邪神露面,己方的实力虽然壮大了不少,可毕竟还是无法跟任何一方抗衡。
在暗中搞搞事还行,真要摆到明面上就太弱小了。
所以如果安琦玲说的是真的,那这消息便不会来自于那条战线。
“那究竟会来自哪里?”
顾流不禁在心中发出疑问,目前所有的事基本都告一段落,正是韬光养晦,尽快趁着这一段时间,大肆提升己方实力的时间,这所谓的喜讯又从何而来呢?
而安琦玲似乎看出了自己大人的疑惑,便主动解释道:
“大人,根据弟子所测算的结果看,恐怕三日内大人便会收到这份喜讯。”
“三日内?”
“嗯。”
顾流越发疑惑了,三日内究竟会发生什么?
不过也就短短三日,那便等上一等,且看看究竟是何好事!
······
与此同时,淮南道滦州府,淮南王府。
卯宫之主陆云芝,正在作客淮南王司马竹的府邸之中。
正厅,司马竹亲自为陆云芝沏茶:
“陆大人,你我恐怕足足有十数年未曾见过面了吧?”
“没想到身为大忙人,且需要坐镇太医院的您,竟然有时间来拜访我这位小小王爷。”
“我与其他司马氏族的族人不同,因为有修为在身所以早早就远离了朝堂,倒是不知今日陆大人来有何贵干?”
陆云芝接过司马竹沏的茶,道了一声谢,同时打量这位王爷。
与其他大多是羸弱书生模样的司马氏族子弟不同,司马竹显得十分魁梧,凌乱而又粗硬的胡须爬满了他的下巴与鬓角。
据说他已经一百余岁,可看起来依旧像三四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
他的性子与样貌十分契合,是个大大咧咧的糙汉。
这样的人,竟然为自己沏茶?
自己的贸然出现,对这位远离朝堂的王爷来说,恐怕会有些惶恐吧,生怕自己是带着陛下的某些旨意而来。
毕竟自己的身份,确实有一点点特殊。
按理说应该待在太医院,潜心修行医术才是。
可总不能说自己是追踪那个纵火的狂徒,而那个狂徒更是放言要烧毁淮南王府,自己为了阻止这一切才出现在这里的吧?
说出来,谁会信?
陆云芝很是头疼,自己若是随便编个理由出来,那司马竹更不会相信了!
“竹大人,不知大人近日可否听说坊间传闻?”
司马竹一愣,没想到她竟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是扯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事。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嘴角微微勾起,锐利的眸子中闪过几分不屑:
“没想到陆大人也会相信坊间传闻?”
“老子也不聋,这等事自然早早就听说了,甚至也派人打听到了传播消息的源头。”
“不过是个腌臜乞儿,府中的下人们逼问他是谁教他如此说的,却是怎么也没问出话来,老子正想搜魂看看他的记忆,不曾想那厮竟是没挨过刑罚,直接死了去。”
刑罚?
司马竹竟然动用私刑审问一个乞儿……
陆云芝不禁皱了皱眉,将手中的茶盏放下。
她细微的变化也被司马竹看在眼中,显然这位太医院的大医士,山海司十二支中的卯宫之主,并不喜欢自己的做法。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待自己将其打发走后,两人本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她总不能为了这种小事去向当今天子告发自己吧?
不过为了颜面,司马竹还是解释了一句:
“不过我们从那小乞儿的住处,搜出了不少金银,想来是不知从哪户人家偷的,送了官府恐怕也挨不过几杖。”
“不过……”司马竹摸着鬓角,饶有兴致地望着陆云芝:“陆大人为何提起这个?”
“还是说陆大人光临蔽府,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陆云芝摇了摇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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