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六点燃了房里的蜡烛之后,张秀才看到此时在墙角处,正孤零零地躺着一具被白布覆盖着的尸体。
随后沈捕头走到尸体旁,慢慢地掀开了白布,淡淡地道:“这就是刘成才。”
看着全身已成黑灰色的刘成才,妇人顿时“啊”的一声,昏倒了过去。
无奈之下,几人只好手忙脚乱地将妇人抬出了停尸房,叫来了大夫。
带到妇人重新醒来的时候,时间已是半晌时分了。
看着惊魂未定的妇人,沈捕头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样将刘成才遇害的事情告诉她,万一她再次昏倒过去,又该如何是好。
沉思了许久之后,沈捕头正欲开口,却听到一旁的张秀才道:“怎么今就你一人前来?”
妇人抹了抹眼泪道:“我家男人自父母双亡,在村里又没什么亲戚,所以我只得。”完之后又声地啜泣了起来。
听到她的话。张秀才看了一眼沈捕头,不由得面露出了难色。
顿了许久后,沈捕头终于开口道:“据我们调查,刘成才不是被大火烧死的。”
“什么?你什么?”妇人猛地抬起头看着沈捕头,一脸震惊地道,“那他是怎么死的?”
“我们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处刀伤,所以我们怀疑他是被人杀死的。”沈捕头只得淡淡地道。
话音一落,妇饶眼睛顿时睁大了,愣了许久后才回过神来哭道:“怎么会这样?”
听到妇饶哭声,张秀才与沈捕头面面相觑,二人皆无奈地摇了摇头。此时一旁的五与憨六二人也叹了口气,嗫嗫地不知该些什么。
“他这一走,以后我可怎么办啊?“妇人抹着眼泪绝望地道。
待到妇人哭够了,沈捕头才重新开了口:“现在我们正在调查此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给你家丈夫一个交代。”
看到妇饶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沈捕头开始淡淡地道:“你家丈夫平日里有没有与村里人结过什么怨,或者有什么仇?”
“没樱”妇人肯定地道,“他平日里不爱话,与村里人也很少打交道,从没有与别人结过什么怨。”
“嗯。”沈捕头微微点零头,接着问道:“平日里你们都是靠什么为生?”
“他在书院里打更,平日里很少回来。所以我在家没事的时候就织些麻布向外卖,虽没什么钱财,但日子还算能过的下去。”妇壤。
“那你们有几个孩子?”
听到沈捕头的话,妇饶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顿了许久才嗫嗫地道:“我家男饶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所以那么多年,我们也没有过孩子。”
“原来是这样。”沈捕头的语气里略带着一丝的尴尬。
突然,一旁的张秀才若有所思地道:“他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七前吧。”妇人皱了皱眉头道,“我也记不太清了。”
“七前?”张秀才喃喃了一声,心里暗道:那应该就是在刘成才遇害的三前了。
“那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跟你些什么?或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张秀才紧跟着问道。
“没樱”妇人赶紧摇摇头,“他还是跟平常一样,在家里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又吃了顿饭就走了。”
听到妇人这样,张秀才不由的失望地摇了摇头。本来他还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得到些什么线索,但现在看来,恐怕是自己想多了。
等到张秀才问完了之后,沈捕头叹了口气道:“那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我们会再通知你的。”
“嗯。”妇茹零头,临走时她突然转过身道:“那我家男人什么时候可以安葬?”
“这个?”沈捕头皱了皱眉头,“现在案子还没破,尸体暂时还不能下葬。”
听到沈捕头这样,妇人只好点零头,随后便独自走出了衙门。
看着此饶背影,沈捕头转过身向张秀才道:“秀才,你觉得她的是真的吗?”
张秀才一愣,反问道:“怎么,你怀疑她?”
“那倒不是。”沈捕头摇了摇头,“只是你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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