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榆从噩梦中醒来,听到了外面的风声拍打着窗。沈桑榆满身是汗水地赤着脚下床关窗子,清醒的意识让她有些发愣。
她靠在窗边,心里空空的,就好像弄丢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这么留恋,沈桑榆垂下头。
脚下的地毯毛茸茸的很暖和,就算她不穿鞋也不会冷。
沈桑榆忽然拉开了背包的拉链,从最小的一个夹层里面翻出了一张移动电话卡。
但是举起来的手又垂下去了,她把电话卡塞进了书包里,淡淡的地笑了一下。
沈桑榆拿起手机,这张新的电话卡是新办的,手机里躺着两条信息,沈桑榆已经阅读过了,但并没有回应。
第一条是苏承发来的,日常式的问她好不好。第二条是昨天去谈租房子的房东,因为临时情况婉拒了她。
沈桑榆把手机扔到一边,打算到客厅去喝口水。
一推开卧室门,沈桑榆就看到了玄关处微微的光亮。她被吓到了,又躲进了卧室门,不敢说话。
难道这里也会遭贼?
沈桑榆此刻像是被拴在绳上的蚂蚁,根本逃不了。她的脑子急速运转,但似乎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忽然沈桑榆听到了门外的一点细碎声音,她屏气凝神提起耳朵。
“沈画白,你妹妹不是说她有个朋友住在你家吗?”是个女声,温柔细腻。
被唤作沈画白的男人并没有说话,好像帮她把行李提了进来。
云见瘪了瘪嘴,轻轻地走在他前面开灯。她从他手上接下来行李,放到一边。
云见又轻轻嘀咕了一句:“我当初是为什么要瞎了眼给你当助理。”
沈画白轻轻笑了笑,一只手扣在了云见的后脑勺上:“问你姐呗,想让你做奸细来窥探我的商业机密,结果把自己妹妹给赔了。”
“不是。”云见一本正经地拿下他的手,“真跟我姐无关,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沈画白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双手捧住她的脸:“你对我一见钟情?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说我娘娘腔。”
沈桑榆躲在门内听了两句,不打算出去喝水了,躺床上就睡。
既然这座屋子的主人和她同姓,应该会比较好相处吧……沈桑榆抱着这仅存的一丝侥幸,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翌日,沈桑榆起的比较早,正想着要不要给房东做早餐,一个姑娘穿着睡裙就出来了。
云见打了个呵欠,还有些迷糊,看到了站在餐厅的沈桑榆。
云见打了个招呼,过去喝水。
沈桑榆有些扭捏地笑了笑,问她吃不吃早餐。
云见摇了摇头,接着说:“不用了谢谢你,等下我们要去他外公家里吃早餐。”
沈桑榆点了点头,收拾好厨房,听到了按铃声。
想必是克劳馥来了,沈桑榆快步走去开门。
克劳馥倚在门框上:“亲爱的,听说我表哥来了,他没为难你吧?”
沈桑榆迅速地摇了摇头,让她进来。
“等下我们要去我爷爷家,你要一起去吗?”克劳馥直冲着沈画白的房间走过去,边走边问她。
沈桑榆的脚步停在客厅:“不用了谢谢,等一下我还要去诊所。”沈桑榆谢过了克劳馥的好意,很是羡慕他们这温馨的家庭气氛。
她好像从来没有体验过什么叫家庭。
沈桑榆吃过早饭,一个人出了门。
走在鹿特丹的街上,常常让她迷失。不时会看见几个黄皮肤的亚洲人,她就过去试探着问话,得知都是中国人之后心中便有几次欣喜若狂。
雅微达知道她昨晚没睡好,对她进行了一次催眠。沈桑榆的梦境也很浅,没有什么安心的感觉。
沈桑榆在外面吃过午饭,接到了苏承来的电话。
“最近怎么样?”
沈桑榆走在大街上,望着人来人往的群体,就像是正在经历一场马不停蹄的旅行一样。
沈桑榆抿唇,如实作答:“不是很好,昨晚又做噩梦了。”
“雅微达对你没用?”苏承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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