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榆差点被这种行为逗笑了,她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有人满不在乎,实质在给作恶多端的人打掩护,这些人一定不知,自己早已渗入恶臭的泥潭。
沈桑榆只能叹了一口气。她只看了傅宜生一眼就出来了,她连一眼也不好多看,她怕看到那个伤口就想起万恶。
永远留在原地的是人性,不停地攀升的是人心。
人性与人心,兴许是不同的。你把那人心挖开来看,你看到的是早已腐烂的黑色,而不是扑腾着热血的跳动。
人心可鉴,倒也不必作气。
听说那边很快就被处理了,马上就会换一批新的骨血。
沈桑榆站在冰冷苍白的白墙前,这是她数不清多少次来医院了。
“果真应了那句话,当愚蠢成为主流,清醒便是犯罪。”沈桑榆一字一句停顿着。
沈桑榆从来是一个包容性很强的人,她很少与一件事情争讨。
但这类人心底的城堡,脆弱不堪的外衣下却显得格外牢固。
她心底的城堡,早就被摧毁,只不过重铸了而已。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重铸的。
沈桑榆的执念便是如此。
你知道吗,有一种人,他们偏执,他们疯狂,他们难过起来可以不要命。
这冗长烦躁的夏日也要过去了啊。
如果拨不开迷雾,倒不如湮灭于这场暗无天日的跋涉。天光大亮之时,一切都会看得分外清明。
我们在黑夜里写下,我们抗争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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