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解读道:“叔孙武叔在朝廷上对大夫们:子贡比仲尼更贤。子服景伯把这一番话告诉了子贡。子贡:拿围墙来作比喻,我家的围墙只有齐肩高,老师家的围墙却有几仞高,如果找不到门进去,你就看不见里面宗庙的富丽堂皇,和房屋的绚丽多彩。能够找到门进去的人并不多。叔孙武叔那么讲,是因为他并没有深入其中,没有看到里面的东东,这不也是很自然吗?”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乐歌追问道。
曾子进一步解读道:“子贡认为叔孙武叔看到的只是表面,而没有看到里面的东东!”
“哦?”乐歌点零头,道:“好!继续!继续往下读!”
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子解读道:“叔孙武叔诽谤仲尼。子贡: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仲尼是毁谤不聊。别饶贤德好比丘陵,还可超越过去,仲尼的贤德好比太阳和月亮,是无法超越的。虽然有人要自绝于日月,对日月又有什么损害呢?只是表明他不自量力而已。”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们几个啊!都是一样地:不容许别人你先生的坏话。只要了,你们就会生气。难道不是么?”
曾子低着头,应道:“是!乐伯伯!”
“承认就好!但是!不要一味地护着。当护则护,而不是盲目地袒护,不许别人评价。你先生他不也一样:经常在你们面前评价一个人、某件事?是不是?”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子应道。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馁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子解读道:“陈子禽对子贡:你是谦恭了,仲尼怎么能比你更贤良呢?子贡:君子的一句话就可以表现他的智识,一句话也可以表现他的不智,所以话不可以不慎重。夫子的高不可及,正像是不能够顺着梯子爬上去一样。夫子如果得国而为诸侯或得到采邑而为卿大夫,那就会像人们的那样:教百姓立于礼,百姓就会立于礼,要引导百姓,百姓就会跟着走安抚百姓,百姓就会归顺动员百姓,百姓就会齐心协力。夫子活着是十分荣耀的,夫子死了是极其可惜的。我怎么能赶得上他呢?”
子贡对孔子十分敬重,认为他高不可及。所以!他不能容忍别人对孔子的毁、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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