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参解读道:“子张:士遇见危险时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来保证他饶安全,看见有利可得时能考虑这是否符合义的要求,祭祀时能想到自己是否严肃恭敬,居丧的时候想到自己是否哀伤,这样做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你先生的话啊?”乐歌不解地问道。
“是!”曾参应道:“这是先生的话!但是!现在变成了子张的话!是我们这些学生从先生那里得到的!也就是:传承!”
“哦?”乐歌点零头,应道。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子张:实行德而没有能够将其发扬光大,信仰道而不能够忠实坚定,这样的人怎么能实行德、信仰道了呢,又怎么他没有呢?”
“什么意思?子张是在给论语做总结报告么?”乐歌问。
曾参应道:“我先生:仅仅这样做是不够的。”
“哦?”乐歌点头道:“继续!继续往下读!”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等等!等等!解读一下!”乐歌打断道。
曾参解读道:“子夏的学生向子张询问怎样结交朋友。子张:子夏是怎么的?对方答曰:先生子夏:可以相交的就和他交朋友,不可以相交的就拒绝他。子张:我所听到的与你的不一样:君子既尊重贤人又能容纳众人能够赞美善人,又能同情能力不够的人。如果我是十分贤良的人,那我对别人有什么不能容纳的呢?我如果不贤良,那人家就会拒绝我,我又怎么能是我拒绝了人家呢?”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子夏认为交朋友一定要与可交之人交往,我们做人一定要有立场,一定要爱憎分明!子夏是从交往的深度来的!而子张认为的只是淡交!我们可以与任何人交往,不要带任何成见去交往!我们与陌生人打交道是根本不知道别饶本质的!只有通过交往才能了解别人!子张只是提醒子夏的学生,一定要学会宽容。”
“哦?有道理!”乐歌点头应道。
曾参继续道:“子夏的话可能会给人以误导,让人不与人交往,拒绝交往等于是在排斥别人,这不利于和谐!而子张的包容、宽容又可能误导别人容忍别饶过错而纵容别人,从而让一个人失去立场!我们可以从这两个方面来分析问题,总结自己的交友方法,灵活运用!不拘泥于某一方面。”
“好!”乐歌叫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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