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参又解释道:“裨谌:郑国的大夫。世叔:即子太叔,名游吉,郑国的大夫。行人:官名,掌管朝觐聘问,即外交事务。子羽:郑国大夫公孙挥的字。子产:郑国大夫。”
“出一道公文经过这么多人啊?”
“嗯!”曾参点头道:“这才是真正地负责!”
“就不是走形式?走过场?”
“怎么会呢?”曾参争辩道:“一切都是有法可依的,层层负责,怎么可能走形式呢?”
“要是上下串通一气呢?”乐歌笑道。
“这个?”曾参答不上来。
乐歌摆了摆手,道:“不要纠结了!我也就是随便,继续往下读文吧!你先生和你,你们!都太相信规定、律法了。而根本没有考虑:有人不遵守律法,有人幕后操纵。结果是:有律法规定也没有用!形同虚设。唉!算了!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或问子产。子曰:“惠人也。”问子西。曰:“彼哉!彼哉!”问管仲。曰:“人也。夺伯氏骈邑三百,饭疏食,没齿无怨言。”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有人问子产是个怎样的人。先生:是个有恩惠于饶人。又问:子西是个怎样的人。先生:他呀!他呀!不值得一提。又问:管仲是个怎样的人。先生:他是个有才干的人,他剥夺了伯氏骈邑的三百户采地,使伯氏终生吃粗茶淡饭,直到老死也没有怨言。”
“什么意思?详细解读一下!”乐歌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
他的历史知识太少了,这些人是什么人,他根本不知道。所以!他听不懂。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子西:楚国的令尹,名申。”
“哦?是个官!”乐歌应道。
曾参继续解释道:“伯氏:齐国的大夫。”
“哦?又扯到齐国去了?”乐歌道。
曾参快速地瞥了乐歌一眼,道:“伯氏有罪,管仲当时为宰相,他奉齐桓公之命依法下令剥夺了伯氏的采邑三百户。因管仲执法公允,所以伯氏口服心服,始终无怨言。”
“哦?”乐歌点点头,道:“你先生的意思是:你们以后做官,就要学习这个管仲,是吧!依法办事,不怕得罪人!”
“是!”曾参应道。
“继续往下读!不跟你争辩了!想你先生你又不高兴。算了!算了!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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