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什么意思?”
曾参解读道:“先生又问:冉求,你怎么样呢?冉求答道:国土有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见方的国家,让我去治理,三年以后,就可以使百姓饱暖。至于这个国家的礼乐教化,就要等君子来施行了。”
“哦?”乐歌应道:“其他人又是怎么回答的?”
曾参往下念道:
“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相焉。”
“什么意思?”乐歌问道:“这可是长篇大作啊!”
“是!乐伯伯!”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赶紧解读道:“先生又问:公西赤,你怎么样?公西赤答道:我不敢能做到,而是愿意学习。在宗庙祭祀的活动中,或者在同别国的盟会中,我愿意穿着礼服,戴着礼帽,做一个的赞礼人。”
“呵呵呵!”乐歌笑着应和着。
“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呵呵!办到你爹了!”乐歌笑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解读道:“先生又问:曾点,你怎么样呢?这时我爹弹瑟的声音逐渐放慢,接着铿的一声,离开瑟站起来,回答:我想的和他们三位的不一样。”
“呵呵呵!你们想法是怎样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先生:那有什么关系呢?也就是各人讲自己的志向而已。我爹:暮春三月,已经穿上了春的衣服,我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少年,去沂河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走回来。先生长叹一声:我是赞成你的想法的。”
“呵呵呵!”乐歌笑道:“你爹少年时很调皮的,很精的。自然!也很贪玩!”
“是!乐伯伯!”曾参承认道。
“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唯求则非邦也与?“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则非邦也与?”“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孰能为之大?”
“什么意思?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子路、冉英公西华三个人都出去了,我爹后走。他问先生:他们三饶话怎么样?先生:也就是各自谈谈自己的志向罢了。我爹:夫子为什么要笑仲由呢?先生:治理国家要讲礼让,可是他话一点也不谦让,所以我笑他。我爹又问:那么?是不是冉求讲的不是治理国家呢?先生:哪里见得六七十里或五六十里见方的地方就不是国家呢?我爹又问:公西赤讲的不是治理国家吗?先生:宗庙祭祀和诸侯会盟,这不是诸侯的事又是什么?像赤这样的人如果只能做一个相,那谁又能做大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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