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季康子问先生关于子路、子贡、冉求三人能不能管理政事?其实不是问政这么简单,也一样讲尺度。”
“哦?”
“接下来是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是不是?一样讲的是尺度!闵子骞不愿意与季氏为伍,是不是尺度?”
“嗯!”
“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这一段,一样讲的是尺度!”
“哦?”
“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一样讲的是尺度!乐伯伯!”
“哦?受教了!”乐歌应道。
“冉求曰:非不子之道,力不足也。这一段讲的一样是尺度!”
“哦?”
“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人儒。这一段讲的一样是尺度,是做君子儒的尺度!是不是?乐伯伯?”
“好!受教了!曾子!”乐歌应道。
“子游为武城宰讲的是尺度,澹台灭明就是尺度!是不是?”
“然!”
“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将入门,策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这一段,难道先生讲的不是尺度么?”
“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讲的一样是尺度,乱了尺度才会出现的结果!是不是?”
“嗯!”乐歌应道。
“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讲的一样是尺度,讲的是:不按规矩来,怎么可能做到呢?是这个意思!乐伯伯!”
“是!”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一段一样讲尺度!乐伯伯!是不是?君子的尺度与标准。是不是?”
“是!”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这一段讲的也一样是尺度!是不是?”
“嗯!”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这一段讲的是学习的尺度,只有我们热爱了,才有动力!是不是?”
“哦?”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不用了,这一段讲的也是尺度!乐伯伯!”
“好!”乐歌应道。
“樊迟问知这一段,一样讲的是尺度!”
“嗯!”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这一段一样讲的是尺度!乐伯伯!”
“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这一段讲的也是尺度,乱了尺度,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是不是?”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这一段其实讲的也是尺度!因为乱了尺度,所以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哦?”
“接下来是宰我为难先生的话?是不是?这也是关于尺度的问题!是不是?乐伯伯?”
“哦?”
“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这一段,点题了!乐伯伯!”
“哦?”
“子见南子,子路不。这一段,先生就明确地表明了他的尺度!他没有做别人想象中的事!这是他的尺度!乐伯伯!”
“哦?我错了!”乐歌叹道。
“乐伯伯!还要往下解读么?”曾参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曾子!我乐某人受教了!受教了!”乐歌连连摆手道。
“那么?这篇就这么定稿了?乐伯伯?”
“定了!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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