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再强调:你先生的那一套学思想理论,不是建议在人性生存的理论基础上的,而是建立在他认为的环境基础上的。他没有看清人,没有看清人为什么活着,人活着是为了什么?生存是第一位!
什么仁义道德?那么?畜生不讲仁义道德它们还不活了?还活不下去了?敌人不讲仁义道德、恶人不讲仁义道德、坏人不讲仁义道德相反他们活得比我们还要滋润。最起码!他们眼前活得很滋润,哪怕是得过且过,最起码生活得比我们好!难道不是么?”
“是是是!”曾参只得应和着。
“当然!你也不要跟我教条,什么人要是不讲你先生的那一套,社会将如何如何!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以前也争论过了,是不是?所以!在这里我不跟你争辩了,你也不要跟我争辩!重复地争辩没有意思的!是不是?”
“是是是!”
“我又没有你先生孔子的学思想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而是!你先生孔子的学思想,是只能在特定环境下才有作用。在盛世,在明君的主持下,才能发挥作用。在乱世!是没有作用的!在乱世!只有在熟习的人之间、在志同道合的人之间,是有作用的。你听懂了没有?”
“是!我已经听懂了!乐伯伯!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已经争论过了,我已经清楚明白了,我以前的认识错误了!乐伯伯!我们不重复谈这个问题好吧?你帮我审阅一下我编排的论语好不好?”
曾参见乐歌话多了起来,又重复以前争辩的问题而耽误时间,不由地着急起来。
要知道!他是个大忙人!他不是学者,他是利用业余时间来编排论语的。他在家族中,是家族的主持人,经营着家族中的货栈。一个家族的生计问题,都由他掌管着。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耗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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