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生堕三都就是个例子!难道!还要我再得更明白一些么?方忠当时那么地劝他!可他就是不听!结果呢!失败了吧?是不是?他要是不惑的话?会这样?只有!他是执迷不悟!固执己见!成见太深,已经听不进去别饶话了!更或者!他是要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唉!我不想多了!所以!他他四十而不惑,我是不相信的!他他五十而知命,我倒是相信!”
“这?”在乐歌的直言不讳下,曾参气得浑身发抖,可又没有乐歌的法子。
在事实面前,你不得不接受!
“你把这一段给删除了!”乐歌逼视着曾参,用命令的口吻道。
“这?”曾参这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道:“不!乐伯伯!这是你的个人意见、看法!为了保持本书论语的完整性,先生的这段话,就让历史去评吧!”
“你想把它拿去让历史评?你?”
“乐伯伯!对不起!我也很固执!我决定了!”曾参坚持道。
“唉!”乐歌见曾参不听他的,只得叹了一口气。他只是而已!曾参愿意不愿意改,那是他曾参的事。
再则!正如曾参的那样!这一段话放在上下文中间,有承上启下的作用。要是删除了,那就上下文连接不上了。
“那么?你下面的文呢?编排的都是哪些内容?!之前的就算了!定稿了!!后面呢?”
“乐伯伯!你答应了!”
“我只是建议!往下读!继续!”
“是!乐伯伯!谢谢乐伯伯!”曾参无奈,只得继续往下读文。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停停停!”乐歌叫住道:“怎么都是问孝?又不是问孝篇?你这是问孝篇么?不是好了是为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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