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御民者,缚其魂为上,囚其身为不得已,毁其体则下之。授男子以权羁女子,君劳半也。授父以权辖子,君劳半之半也。吾所言忠者,义者,孝者,实乃不违上者也。”
“呜呜呜!”
“然后!他解读何为礼?何谓乐?是不是?”
“呜呜呜!”
“何谓礼?你先生:礼者,钳民魂、体之枷也。锁之在君,启之亦在君。古来未闻君束于礼,却见制礼者多被枷之,况于布衣呼?礼虽无形,乃锐器也,胜骁勇万千。”
“呜呜呜!”
“何谓乐?你先生:乐者,君之颂章也。乐清则民思君如甘露,乐浊则渔于惑众者。隘民异音,犯上者则无为。不智君王,只知戟可屠众,未识言能溃堤,其国皆亡之。故鼓舌者,必戳之。”
“呜呜呜!”
“由此可见!你先生不但没有放弃理想、信念,还一直在研究世道、观察世道。他教你们的不再是简单地礼学、仁政,而是王道!”
“王道?”曾参止住哭,惊问道。
“王道!”乐歌肯定地点点头,道“不仅仅是王道,也是为官之道,进取之道。下能者居之,只要有机会,就要遇昏聩者,则有隙,断可取而代之。他是要你们造反啊!”
“不可以的!呜呜呜!”曾参听了,吓得赶紧起身,给乐歌跪下,哀求道:“不可以的!不可以随便的!乐伯伯!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了,是要被诛的!呜呜呜!”
乐歌笑道:“呵呵呵!你一定是听懂了先生的话,才不敢随便的,才没有对子贡等人吧?”
“呜呜呜!”曾参哭道:“曾参愚笨!要是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就不是现在的曾参了,就不会连一本论语都编排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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