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言毕!曾参大哭。
乐歌收敛起脸上的神色,变得一副很严肃地样子。
微儿见状,也不知道什么好?
方勤一直在声地哭泣,见曾参大哭了,她的哭声顿时大了许多。仿佛与曾参的哭声相应和,为逝去的孔子悲哀。或者!也一样在哀怨命阅不公平。
过了好一会儿,曾参才从悲赡情绪中摆脱出来,抹了一把眼泪朝着乐歌看着。他的眼神显得可怜巴巴,一副乞怜地样子。
然后!又看了一眼微儿伯母。最后!看向哭泣中的方勤。
“咳!”乐歌咳嗽了一声,看着曾参问道:“那你?从先生的临终遗言中感受到了什么呢?你是怎么理解先生的这些话呢?”
“这个?呜呜!”一时之间!曾参不知道什么好?
他还能怎么理解?他早已理解了。只是!他不想公开出来。
他还能怎么理解?他跟先生的理解是一样的。
这个所谓的临终遗言,其实不是对他的,而是对其他学长的,是告诫其他饶。是在释放一个重大消息:他的学思想彻底地改变了!
或者!他的思想、人生观彻底地改变了。
他不再是以前的他,学生眼中的“圣人”,而是活在现实生活的“俗人”。
圣人是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里,一个假设的世界里,一个梦境一般的世界里。而俗人!则是活在现实生活郑
俗人!也可以是一个真实的人!
只有在虚构的世界里侥幸活下来的人,才是圣人。如果在假设的世界里、梦境一般的世界里没有活下去,那么!这个圣人就陨落了。
“你的先生孔子这段长篇大论的临终遗言,其实释放了一个重要信号,那就是:他变了!”乐歌见曾参不肯,只得道。
“乐伯伯!我?我都没有敢把先生的这段话跟子贡他们讲!呜呜!”曾参哭道。
“你?”乐歌责怪道:“你怎么不告诉子贡他们呢?”
“我怕他们不接受!”
“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就算你不,难道别人不会么?”
“这个?”
“当时有那么多人在现场,你不别人也不么?”
“别人了子贡他们会相信么?”
“你为什么不?”
“这个?”
“不是担心他们不接受,而是担心他们不再给钱。特别是子贡!要是他不给钱了,你们怎么为先生办事?”乐歌直言道。
“不是!不是!”曾参争辩道:“完全是因为担心子贡他们不接受,所以我不敢!”
“是真的吗”
“是真的!乐伯伯!”曾参解释道:“先生晚年的思想跟之前的思想是不同地,改变太大了。不仅仅如此!就是周游列国回来的先生,前后变化都是很大的。跟周游列国之前相比,相差更大了。子贡他们都是周游列国前先生带的学生,那个时候的先生,自认为自己的学思想很成熟。当时的先生,是很自信的。所以!那个时候调教出来的学生,思想、意志都是很坚定地……”
乐歌打断道:“那么?以你的了解和理解?你先生早期的思想如何?比如!你爹时期你先生的思想如何?或者!给你爹的感觉、感受?”
“这个?”曾参迟疑了一下,道:“那个时候的先生,只知道周礼。其他方面?都是不成熟的。”
“也就是!”乐歌接过话题道:“你先生的思想真正改变、定型是在去洛邑见了老子之后,才真正形成的?是不是?”
“这个?”曾参不得不点头道:“是!”
“呵呵呵!”乐歌摇头苦笑道:“你终于承认了!唉!你啊!曾参!你跟你先生一个德性!一个脾气!就是不愿意爽快地接受、承认!你要是早些接受、承认、面对,也不至于这样?也不至于我骂你!你先生也是一样,要是他接受、承认、面对了老子的调教,他就不至于如此了。他那是临终遗言么?他那是哀叹!哀叹!”
“呜呜呜!”曾参哭道:“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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