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乐歌朝着微儿挥舞着手臂,让其回厨房继续做饭。
他知道!微儿的饭菜并没有做出来。哪里有那么快呢?才一会儿时间。
“那你们不要吵架!你?唉!曾子难得来一回,你就不能客气一些?”微儿完,这才缩回厨房。
本来就是!曾参难得来一回。可你!偏偏是那样,人家看得起你才来问你的,结果却好,来一回被你训一回。你要是老这样,人家以后还会来么?
“伯母!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招惹了乐伯伯!惹乐伯伯生气了!我该骂!”曾参无奈地道。
“你哪里错了?你就信他的!他还不是?为老不尊!你越是尊重他,他反而越是把自己当回事。嘿嘿!他还以为自己是乐伯伯了呢?”微儿扭头看着曾参,应道。
“他本来就是我的乐伯伯!伯母!我不生气的!我已经习惯了!我知道乐伯伯就这脾气,他没有恶意的,他是在磨练我的耐性。我要是受不了,乐伯伯会瞧不起我的!”
“好好好!那我做饭了!还有两个菜没有做出来,我抓紧时间烹!”微儿应道。然后!就去灶台那边忙。
“都多长时间了,你怎么都没有把子思带过来?这这这?有一年时间了吧?你?你都没有带他回来祭祖?”等到曾参面对他的时候,乐歌忍不住问道。
“回乐伯伯的话!我把子思带到乡下老家去了。住在那边!来曲阜一趟不容易。我怕把娃折腾病了,就没有带他来。再则!我经常忙着家里的生意,哪里有时间带他过来。”
“你?”乐歌怒道:“你当初是怎么保证的?你要照顾好子思的!”
“我?乐伯伯!”曾参赶紧解释道:“我没有食言!我派专人照顾子思的!在生活、教育上面,都不会出问题的!”
“是真的么?”
“是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
“!”
“这不是?子思已经长大了,懂事了许多,他的性格变化很快,越来越像他爹了!唉!”曾参叹道。
“这个?”
“没事的!乐伯伯!饶性格、脾气,可能是生的吧?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保证!没有问题!”
“你都不带他回来祭祖?还是?带回来了,却没有带过来我这里?你?”
“回乐伯伯的话!没有!”曾参解释道:“当时我不在老家那边,等到我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祭祖时间。这不是?照顾他的人,他们要带子思回来祭祖,可子思不愿意走。他!那么远的路,他不想走。”
“他是这么的?”
“他还!三年祭一次祖都是可以的!毕竟!他还是个娃,没有必要那么隆重、在意!要是不能回去祭祖呢?那还不行么?比如!服兵役的人、出门在外的人,他们一定要回家祭祖么?”
“这是你的?”
“这是子思的!”
“子思的?”
“呜呜呜!”就在这个时候,方勤哭着进来了。
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曾参的话她都听到了。
“方勤?”见是方勤,乐歌惊叫道。
要是知道方勤来了,他都不会问曾参关于子思的事。
“嫂子?”曾参赶紧叫道。
“子思他?他还好么?呜呜呜!他都不想我们么?”方勤哭着问道。
“想!”曾参答道:“就是路太远了,他不想来回跑。他!他不能落下功课,他要念书。现在的他!就专心念书,跟他祖父当年一样。唉!都快成书呆子了!”
“呜呜呜!”方勤哭道:“娃辛苦了!念书辛苦了!照顾他的人,都可靠么?呜呜呜!”
“都可靠!”曾参应道:“我们不仅请了专人照顾他,我的家人也一样照看着他。放心!嫂子!我也一直都在过问这件事呢!每次回去,我都会亲自过问的!”
“呜呜呜!”方勤哭道:“平时不回来就不回来,祭祖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是要回来的!祭祖是大事,不能不祭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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