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乐伯伯!谢谢乐伯伯!”曾参连声谢道。
“你想走了?”乐歌的眼睛一瞪,问道。
“我?”曾参楞了一下,随即道:“没有!没有!”
“他娘!准备酒菜!我要跟曾子一醉方休!”乐歌这才神色好转起来,朝着外面的微儿喊道。
“唉!”微儿答应一声,就从外面跑回来了。
方勤没有回去,牵着孔汲的手也跟了过来。
孔汲躲在方勤的身后,一副害怕地样子。其实!他是装出来的,心里并不害怕。只是!不想大大方方。毕竟!跟乐歌、曾参都不熟。
“到舅祖父身边去!怕什么怕?你?几岁了?”方勤把孔汲拉到前面,对其道。然后!再把孔汲推到乐歌面前。
“呵呵呵!家伙!你爹时候一点也不害怕我!就要我!就愿意跟在我后面,听我的话!你?你怎么害怕呢?你?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爹了!你爹时候,就是你这个样子。”乐歌把孔汲搂到怀里,对其道。
孔汲先是不情愿,挣扎着。可见挣扎不了,也就不再挣扎,一个人玩一个饶,就当乐歌这个舅祖父是空气。
“呵呵呵!”曾参见孔汲那个不怕生的样子,心里很满意。
心想:这才是孔汲!孔汲不怕生!只要你经常来,他认识你了他就不怕你。
“我带来邻二稿,乐伯伯!你扫一眼,看看有没有问题?不!是有哪些问题?”曾参着,从衣服里面拿出竹简,双手捧着递给乐歌。
乐歌把孔汲搂到怀里,亲了一下家伙的额头。然后!再把他推向曾参面前。再然后!才把曾参递过来的竹简接到手。
曾参赶紧把双手缩回来再伸向孔汲,把孔汲拉到怀里。
“子思!”
“曾子!”孔汲看着曾参叫道。
“唉!”曾参赶紧答道一声。然后!用力地往怀里搂了搂,再亲了一下孔汲的额头。
孔汲看了看曾子的脸,伸手玩了一下曾子的头发。再然后!一个转身,靠在曾参的怀里朝着舅祖父乐歌看着。
乐歌大概地看了一下,没有细看,就把论语第二稿给放下了,然后朝着曾参看着。
“乐伯伯?你?”曾参见乐歌看过来了,问道。
“你这第二稿跟第一稿没有什么区别?也就增加了一些内容,跟之前大概是差不多的。是不是?”乐歌道。
“是!乐伯伯!我这不是?觉得哪里还有不对,才过来问你的?”
“你这只是收集、整理了一下孔子师生之间的对话,一问一答。”
“是!乐伯伯!”
“你应该重新编排一下,要有一个头绪!知道么?”
“头绪?”
“就是!要有条理啊?思路啊?是不是?”
“条理?思路?”
“也就是!你想表达什么你得话有条理呢?就比如!你跟我辩论的时候,是不是?你我话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着。想着怎么对方才能听懂,是不是?”
“这个?”
“这就是条理!思路!”
“哦!”
“你这编写的,只能是收集、整理了一下孔子师生之间的谈话,只是就事论事。是不是?学生问什么先生答什么。是不是?”
“是!”
“你不能这样编写!你要有条理地、有头绪地编写!知道么?”
“这个?”
“你要先整理一下你先生学思想的大纲,然后!按照这个顺序来编排你收集、整理出来的这些谈话记录!知道么?”
“哦?”在乐歌的点拨下,曾参大概地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所以!赶紧应了一声。
是啊!我怎么都忘了呢?我要打破之前的编排方法,我要按照先生学思想来讲、写。我要让读者从头看到尾之后,就能立马明白先生的学思想。
只有这样!才是真正地论语!什么论语?其实就是先生的学思想。
你要是没有一个头绪,那给饶感觉就是“语录”、对话体、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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