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家?你道家个屁!”乐歌又是神色一变,道:“你是个叛逆者!你?你是混进我们道家的人!奸细!你?我还不知道你?你现在是越来越发进步了!你?”
“我?”见自己的伎俩被乐歌识破,曾参顿时脸红了起来。
本来就是!他不是来学道的,他是来窥探道学的。然后!来提升、完善先生的学思想。所以!他不是道家。
正如乐歌的那样!他是一个混进道家的人,他是一个“学术奸细”。
“脸红了是吧?脸红了明你承认了!嘿嘿!你先生教你们的那一套啊!就是好!不能撒谎!你可不能撒谎哦?”
“我?”
“你别理他!你喝茶!”微儿端来茶水让曾参喝,一边道。
“你要是当了军队的头,带兵打仗的头,到时候!你要不能撒谎,你得告诉敌人你的布防,你真正带了多少兵,有多少兵不能打仗,粮草多少,粮草仓库在哪里!你千万不能撒谎哦?你要是撒谎了,那你就不是君子!”
“这怎么可以呢?我先生不是这么教我的?”曾参争辩道。
“你别跟他急!他就这德性,逗你玩的!别理他!”微儿笑道。
“伯母!谢谢!”曾参客气道。
“你先生又是怎么的?你给我听听?”乐歌问道。
也不等曾参回答,乐歌又道:“你先生的那一套理论,在界定上面,就很模糊!你们却死不承认!你们一边教别人不能撒谎,撒谎不是好娃,一边又在敌人面前可以撒谎。那我问你?你先生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做冉底能不能撒谎?”
“能撒谎!”曾参道。
“你怎么又能撒谎了呢?”
“乐伯伯!你听我!我先生的意思是!看什么情况!面对什么人?在不同的情况下,是可以撒谎的。”
“那你们为什么教导娃不能撒谎呢?你们是不是欺负娃?是不是?”
“这不是?”曾参梗着脖子道:“我先生!娃年龄,不能分辨是非。所以!要先教他不能撒谎,要先培养他们良好的品德。等到他们长大了懂事了,再告诉他们:做人是可以撒谎的!……”
“等等!等等!”乐歌打断道:“你又在忽悠我了?好像我不知道你先生的那一套理论似的?你先生是这么教导你们的?你就忽悠我?你?”
“我?”曾参梗着脖子道:“难道先生不是这么教导我们的?”
“你之前跟我辩论的时候,还做人要有节操!是不是?那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先生教导你的?”
“这个?”
“你曾经还我们道家没有节操、出尔反尔?你们先生调教出来的人,都是有节操的!那么!问题来了!你们是不是自相矛盾呢?是不是?你们有节操的人,能撒谎么?”
“这个?”曾参楞了一下,随即道:“你不能这么理解!乐伯伯!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
“不撒谎那是做人之本!但是!对敌人例外!”曾参解释道。
“你先生的那一套,是敌友不分!你们哪里有敌人?”
“我们怎么敌友不分了?”
“这个我们已经争辩过了,今就不要重复争辩了吧!再则!你已经知道了:你们是不是敌友不分。所以!我们再争辩的话?你就有了对策!但是!并没有改变你们的根本,你们还是敌友不分!”
“乐伯伯!你?”
“你先生的那一套,在界定敌友上面,是很模糊的。所以!还是敌友不分!你要想把你先生的学思想发扬光大,你就必须承认!也就是!你必须在敌友方面做一个界定!知道么?”
乐歌不想就这个问题重复跟曾参争辩。
老是就这个问题争辩,那是没有意义的。
孔子的那一套,问题就出在这里:敌友不分!他的学思想建立在理想的基础上的。他认为:只要按照他的想法去做,下就大治。只要人人都能克己复礼,下能不大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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