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乐歌笑道:“丘长得太难看了,太老了,让鲤害怕!”
“哈哈哈!”亓官熊听了,不由地大笑起来。
心想:也许真的是那么回事!
在乐歌的提醒下,孔丘的那张老脸又浮现在他的面前。
是啊!孔子额头上那三道皱折也太深了吧?也太明显了吧!是啊!也许鲤就是看见他那个样子而害怕的。
“只有很少的时候,鲤才要他!他见鲤要他抱了,那个高兴啊!嘿嘿嘿!”想起这件事,乐歌得意地大笑起来。孔鲤从小就要他,跟他亲。
孔鲤很少要孔子,偶尔的时候,才要孔子抱。而孔子呢!见孔鲤要他抱了,跟他亲近了,那个高兴劲,无法言表。
“是不是他当了先生后,整天板着个脸,特吓人的,结果把鲤给吓住了?”亓官熊想了想,问道。
“这个?”乐歌想了想,说道:“他平时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是他想事情的时候,他那个形象是很吓人的。有一句什么话来着:不怒自威?他就那种不怒自威的样子。”
“不怒自威?”
“你要是跟他说话了,他的神色立马就变了,恢复正常!”
“这说明他有心事!心事很重。所以!他的神色才是那种不怒自威的样子!我懂了!唉!”亓官熊叹道。
“你懂了?爹!你懂什么了?”乐歌不解地问道。
“我懂了他为什么不怒自威!”
“你?”
“不是他不怒自威!而是!他本来长得就很凶的!是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哪里显得那么老气呢?是不是?所以!给人一种压迫感,觉得他很老成!是不是?”
“爹!”
“鲤还是小娃,哪里知道大家的心思。所以!他每次看见他爹的时候,他爹都是那种可怕地形象,结果就害怕了。久而久之!就害怕他爹了!那种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害怕!……”
“这个?”乐歌应和道。
“嗯!好!”亓官熊点点头,又问道:“阿姑呢?你回来了她有没有说什么?”
“爹!”乐歌赶紧说道:“阿姑就是想爹!也想回来!可是?路太遥远了,家里又那么忙,哪里能走得开?回一趟宋国老家,来回半年可能还不行!。”
就为了看望一个人,花上半年甚至一年或者几年时间,是不是太那个了?还有!在这个乱世中,出门在外是很危险的。为了看望一个人而死在路上,是不是太傻了?
“唉!”亓官熊叹道:“她有这一份孝心就可以了!在这个乱世中,还是少走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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