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许是件好事!丘!”闵世恭突然地脸色一变,说道。
“闵先生?”亓官氏很听了,显得很惊讶地朝着闵世恭看着。
狼妹也被闵世恭的言语惊住了,心想:怎么是好事呢?她也迅速地朝着闵世恭看去。
“先生?闵先生的意思是?”孔子也抬眼朝着闵世恭看去。
“怎么不是好事呢?”闵世恭很认真地解释道:“知耻而后勇啊?是不是?”
“知耻而后勇?”
“他乐歌要是知道羞耻了,那么!就好了!他就知道如何改正了!如果他还是不知耻,那他就没有救了。”
“先生的意思是?”
“要羞辱他!”闵世恭很肯定地说道。
“羞辱他?”狼妹哭丧一般地说道:“你再羞辱他,他就跑了!我还不知道!乐歌是受不了别人羞辱的!”
“是啊!闵先生!乐歌最爱面子了!你要是说他!他受不了的!”亓官氏也帮腔道。
她最了解乐歌,以乐歌的个性!你要是羞辱他,他会杀了你的!
老族长就是个例子!老族长对他严厉了一些,可心里还是对他很好的。就这样!乐歌都受不了。最终!在他离开山村之前,还是把老族长给杀了。
而且!还把无辜的族长夫人给杀了!
所以!你要是把乐歌逼迫得急了,人家是要杀你的!
我的个闵老先生!你要是一再想教育他,最后的结果可能是会死的!
“可乐歌这个人!自由惯了!你怎么羞辱他?脚长在他的身上!你要是逼迫得急了,他今晚就能走人!他才不管自己的妻儿呢!”
“是啊”狼妹说道:“他说这个世界上,男人是不需要抚养妻子儿女的!男人是来上战场的!他没有服兵役上战场那是他幸运。假如他上战场死了呢?他的儿女由谁来抚养?还不是?由女人来抚养?”
“他这是什么人呢?是不是一个男人?”闵世恭骂道。
“他说!你骂他也没有用!你就当他死了!呜呜呜!”狼妹哭道。
“这个乐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这都什么想法?这不是?你不是没有死么?你问他?如果看见自己的子女后代过得很苦,他忍心么?”孔子问道。
“呜呜呜!”狼妹哭道:“他说!子女后代过得不好,那是子女后代没有本事!没有本事的人,只能过苦日子!”
“这都什么人啊?”孔子报怨道。
“是啊!这都什么人?连自己的子女后代的生死他都不管?那好!待会等到他来了,我当着他的面我把他的儿子杀掉!我掐死你!小东西!你像不像你爹?”
闵世恭说着,作出掐人的样子,就要掐怀里的小娃乐歌的儿子。
“不要!呜呜呜!”狼妹着急地哭喊起来。
怀里的小娃以为大人逗他玩,不但不害怕,还朝着你笑。
“掐!掐!掐!”闵世恭逗起了小娃。
狼妹哭丧一般地说道:“乐歌说了!你掐啊?你掐死小娃啊?不需要他出手收拾你的!小娃的娘亲就跟你过不去!呜呜呜!”
“这都什么人呢?这?”孔子叹道。
“他就这种人!呜呜呜!”狼妹哭道:“他说!我要是管他!他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不会管我和儿子,就当他死了。我要是不管他!他就跟我在一起,他出去浪,浪完了就回来。”
“真的不要脸!”闵世恭骂道。
“唉!社会怎么就造就了他这种人!我就是想不懂了?乐歌怎么会变成这样?”孔子不解地问道。
闵世恭看着孔子,反问道:“你问我我问谁?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都什么人啊?你要是说他,他就说:就当他死人!他死了么?他服兵役了么?他上战场了么?既然没有!就应该承担一切!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抚养子女,照顾老人和后代!哪里能不闻不问呢?这还是人么?”
闵世恭是越说越激动,声音就大了起来。
原来还在身边跟小娃玩的孔鲤,见闵先生那个样子,顿时害怕起来,扑向一边的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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