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乐歌露出紧张害怕的神色,闵世恭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在心里鄙视着。
心想:你不是牛比么?你刚才还牛比呢!嘿嘿!你还男人呢!怎么一听狼妹来了你就吓得不要不要的?嘿嘿!
其实!闵世恭根本不知道外面敲门的人是谁?这不是?见乐歌牛比得不行,他急中生智,诈唬乐歌。结果!还真的把乐歌给吓住了。不仅把乐歌给吓住了,把亓官氏也给吓住了。
孔子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看不出来他的内心反应。但是!以他对孔子的了解,孔子的不动声色是装出来的。
他知道!孔子是一个内心很善良的人。他表面上装出一副镇定地样子,其实际上!他跟别人一样着急。
他不仅仅为乐歌着急,也一样为狼妹着急,为乐歌跟狼妹两人着急,为乐歌做出来的这件事着急。
虽然乐歌牛比哄哄说得头头是道,可这件事做的,后患无穷!不说狼妹要过来找麻烦了,这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呢?大妮子的爹是有钱,是个富商,与大妮子生养的娃是不要你乐歌抚养。可狼妹这边呢?狼妹生养的娃谁来抚养?让狼妹抚养?
这个社会是这种现象,由女人来养家糊口承担养活社会所有人,可那毕竟是因为战争的原因啊?要是没有战争,男人不需要服兵役上战场,男人干什么?男人不就要承担养家的责任么?
而乐歌的想法却是:男人完全不用抚养子女,一切都是女人的事。
孔子为这件事着急,只是!他无法说服乐歌。所以!他只是表面上平静,内心却并不平静。
“呜呜!狼妹!”亓官氏吓了一下后,又接着哭了起来。
她站了起来,迟疑地往门口走。
“谁啊?”
“姐!是我!狼妹!”院子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着急的声音。
“嗷!”院子里的枣红马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兴奋地嘶叫一声。
“嗷!”门外也传来马匹的嘶叫声。
两匹马一唱一和,很默契地配合着。
“狼妹?真的是狼妹!”闵世恭收敛起幸灾乐祸的心理,神色变得着急起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真的会是狼妹。
这可不是开玩笑!狼妹来了一定有乐歌好受的。
他虽然看不惯乐歌的牛比哄哄,可他一样不愿意看到乐歌倒霉。他跟乐歌没有仇,只是看不惯乐歌的某些地方而已。
要是乐歌真的倒霉了,他觉得都是自己的不是!好像是他的愿望实现了似的:说狼妹来了狼妹就来了。
这这这?真的!有那种要自己掌自己嘴巴的意思!
你这张臭嘴!怎么说什么来什么呢?
乐歌听到狼妹的声音后,当场就瘫在原地了。
之前还牛比哄哄的!可真正面对了,却又怂了。
“狼妹!呜呜呜!”听到是狼妹的声音,亓官氏当场吓哭了。“你来了!狼妹!呜呜呜!姐想你!”
“姐!姐!姐!你怎么了?”狼妹听到亓官氏的哭声,更加地着急起来。“姐!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乐歌出事了?”
“我没有怎么了!狼妹!呜呜呜!”亓官氏哭着快步往院门走。
“姐!姐!是不是乐歌他出事了?”
“乐歌?乐歌?乐歌他?”
“乐歌他怎么了?姐?他在家么?”
“乐歌他?乐歌?”
“姐!姐!有人在沂邑看见乐歌了!姐!姐!乐歌在家么?他出事了没有?姐?”狼妹着急地问着。
她的脸贴在门缝上,朝着里面看着。她的耳朵都竖起来了,认真地听着,生怕漏听了什么?
她身后的马很不安分,在原地踏步,一副急不可待地样子。
马背上,挂着几只野鸡和野兔,还有一个鼓鼓地麻袋。
“沂邑?沂邑?乐歌他?”亓官氏见狼妹提到沂邑,更是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姐?姐!学堂呢?娃呢?”狼妹突然地想起来了:亓官氏家里是有学堂的,院子里是有娃念书的。怎么?学堂不见了,娃娃们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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