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又成了嫉妒你有女人的人了呢?”闵世恭一脸不解地问道。
“好像我没有女人似的!我年轻的时候,一样有美貌女人喜欢我的!而且!她们还是贵族家的千金呢!”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喜欢女人?”乐歌装出一脸认真地样子,看着闵世恭的眼睛,问道。
“我怎么不让你喜欢女人了?我这不是?我这不是为你好?”
“你是不是男根不举?你?你是不是不是男人?不能尽男人、丈夫的责任?你?”乐歌追问道。
要不是亓官氏在场,乐歌会问得更直接一些。
是啊?你要不是生理上有问题,你怎么会嫉妒别人喜欢女人呢?
在这个乱世中,在这个女人多男人少的社会里,男人是香饽饽,走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你的生理上一定有问题,不然你怎么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然你怎么会嫉妒别人喜欢女人呢?
“乐歌!”孔子黑着脸喝道:“不要太过分了!阿姑还在现场呢!”
“哦呵呵!”乐歌看了一眼孔子,又看向亓官氏,笑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勿言!你回避一下吧!我们男人说些私事!”
“你?”亓官氏看着乐歌,动了动身子。可她!并不想走人。
“哇!哇!哇!”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内的孔鲤醒了。
亓官氏无奈,只得火急火燎地爬起来往房间那边跑去。
孔子见乐歌引用他的话,瞥了乐歌一眼,看向闵世恭。这句话不仅仅是他常说的一句话,也是闵先生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非礼勿言!是做人处事的标准、立场。做人!要有节操、底线!
“你?你说谁了?”说到闵世恭的痛处,闵世恭再好的脾气、德行,也是受不了的!
要知道!男人到了这个年龄,生理上还真的退化了不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勇猛了。常年不在家,偶尔回去一次想英勇一下,结果却是那么地不尽人意。
所以!乐歌口无遮拦,让他接受不了。
“闵先生!闵先生!”孔子见状,赶紧打圆场。见闵世恭要发作,孔子只得看向乐歌,喝道:“乐歌!够了!”
“够了?还二五条呢?还自摸丫裆一条龙呢?”乐歌看着闵世恭那个德性,冷笑道。
心想:你还先生呢?你也跟我一样,俗人一个。只是!平时装比得深一些!这不?说到点子上了,你一样受不了!
嘿嘿!我卄尼玛!
“闵先生哪里说错了?你?乐歌!”孔子喝道。
“我也没有说错啊?”
“你还没有说错?你说的那是什么话?阿姑在现场,你也什么话都说?你?你不知道男女有别,说话要注意一些?”孔子指责道。
“我那不是?让阿姑走人?”
“得!得!得!”孔子竖起右手,意思是:我们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停!至此为止!
“你跟闵先生的看法都是一样地,是不是?”乐歌问道。
“是!”
“你们都是规划人生!是不是?”
“是!”
“你们还以为你们的规划人生很对!是么?”
“是!”
“就比如我的事!你们规划得很对么?”
“是!”孔子点头道。
“我说!你们的规划都是瞎操心!”乐歌反击道。
“怎么是瞎操心?”
“怎么不是瞎操心呢!”乐歌论证道:“我说瞎操心就是瞎操心!”
“怎么是瞎操心呢?你说具体些!”
“怎么不是瞎操心呢?因为!一切都是有变数的!是不是?”
“怎么个变数?”
“怎么个变数?我说给你听!你听好了!孔丘!不!姐夫!”
闵世恭克制着怒气,朝着乐歌看着,听着乐歌的解释。
亓官氏把孔鲤抱出来,在一边给孔鲤尿尿。她的眼睛,朝着这边看着。她的耳朵,竖起来朝着这边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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