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盘问他!乐歌的特性我大概地了解了!闵先生!你不管他!你讲课他在一边听,他高兴听就听,不高兴听只要他不闹事就万幸了!”孔子见乐歌不配合反过来逗先生玩,赶紧解释道。
乐歌是什么鸟性,他是最清楚不过。
“姐夫!你这就不对了!他不认真听讲,就要罚他!”狼妹一听,当场不高兴起来。
“怎么罚他?”亓官氏问道。
孔子看着狼妹,见狼妹是认真的,他没有敢说话。
“我拧他耳朵!”狼妹说着,当场就拧起了乐歌的耳朵。
“哎哟哟!痛!痛!痛!……”乐歌一个没有注意,又被狼妹给拧住耳朵了。
“好!”颜路见状,一时没有把住自己的嘴,叫好起来。
心想:真是大快人心!乐歌遇上克星了!嘿嘿!他就欺负我,现在好了!他被女人给欺负了!
“好你个头啊?看我待会打不死你?”乐歌的脸色一变,骂道。
“我不是说你:拧了耳朵好!我是想起晚上做的饭菜好!我的手艺长进了!乐歌!是不是?”颜路忍着笑,说道。
“是你个头啊?哎哟!”乐歌想对颜路狠,结果耳朵还被人拧着。
“你再欺负人?我拧断你的耳朵!再叫!你叫?”狼妹发狠道。
“哎哟!哎哟!我不欺负人了!我不欺负人!老婆!美女!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哎哟!哎哟哟!”
见乐歌乖了,狼妹才把拧耳朵的手松开。
“狼妹果然是狼妹!有了狼妹,乐歌就不敢再装了!这个乐歌!他好像是装的!这种人!开心得很!”闵世恭看着乐歌那一脸痛苦地样子,说道。
经过短暂的接触,他大概地猜测出来了:乐歌就是这么一个二货!你说他傻吧?他不傻,他可能比你还精!你说他精吧?他表现出来的,跟个傻子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我给他评价了!”孔子看着闵世恭,说道:“他就是那种粪土之墙!”
“粪土之墙?”
“你想粉饰他,他也是那样!你想污垢他,他还是那样!唉!”孔子叹息道。
粪土之墙也就是那种破烂不堪的墙,你想粉饰它,把它装扮得漂亮些,可你无法装饰那么完美。你想往它的身上泼污泥,它还是那样:它就是一面破烂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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