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来到放行李的地方,不知道何去何从?
亓官氏抱着孔鲤,也傻了一般地朝着狼妹和乐歌的背影看着。见狼妹的那个泼辣,她更是为乐歌担心。
心想:怪不得了,乐歌反悔。摊上这么一个泼辣的女人,谁受得了?这还是姑娘时期,这要是生了娃,成了妇女,那还了得?
女人一般在未婚前,都是比较温良的。只有成亲以后,做了母亲,持家知道生活的困难了,才变得厉害的。
可眼前的狼妹,哪里有姑娘的样子?完全一副老妇女的架式。
“咯咯!咯咯!咯咯……”
就在这时!怀里的孔鲤,不知遇上什么开心的事了,一边用手摸着脸、眼睛,一边好像在偷乐着。
“你乐什么?你舅他?”亓官氏看着孔鲤,在心里说道。
她看出来了:孔鲤很开心。
“阿姑?”孔子站在行李边,没有了主意。见亓官氏也楞在那里,就提醒了一句。
亓官氏这才抱着孔鲤,来到孔子身边,低声说道:“还能怎么着?”
“等?”
“他还不出来?”
“那?”孔子想了想,觉得也没有更好地办法。说道:“我们也要一坛酒?要点炒豆子,边喝酒边等?”
“过了饭点了!我们要茶水吧!”亓官氏说道。
茶水便宜,酒水贵。所以!亓官氏决定要茶水。
两人在行李边的席位上坐下,朝着掌柜那边看着。此时的掌柜,正在忙狼妹那边的事,吩咐小伙计去照办。
掌柜忙完狼妹那边的事,才注意到孔子和亓官氏。
孔子朝着掌柜招了招手,又点着头。
掌柜忙不迭地跑过来,询问什么事?
“给我们来壶茶水!”
“哦!好的!”掌柜点头答应道。
正准备走,突然地想起来了:被狼妹拉走的那个年轻人,好像跟他们是一起的。便问道:“你们?你们是一起的?”
“嗯!我们是一起的!”孔子点头道。
“她叫狼妹?”亓官氏着急地问道。
“她叫狼妹!是我们这里的猎户。我店内的野物,大多是从她手里买的!”
“哦?”
“你们?你们是外地的?”掌柜转而问道。
“我们是曲阜城的!”孔子赶紧拱手应道。
掌柜也赶紧拱手还了一个礼,问道:“他是你们什么人?”
“这个?”孔子的社会经验不足,一时没有想到怎么回答。
亓官氏在一边说道:“他是我的弟弟!我是他姐!他从小在我们村子长大的,是我们村子里的人照顾他长大的!掌柜!他?她们两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掌柜楞了楞,终于明白过来:乐歌是这个女人一个村子的。
不是亲弟弟,是一个村子上的,关系不错。
是啊!要不是关系不错,又怎么会在一起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掌柜想了想,补充道:“大概是?两人好上了吧?”
“好上了?”亓官氏应道。
孔子看着掌柜,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个时候,亓官氏反而活络许多。
“狼妹在我们这一带很有名气的!在我们镇上,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哦?”
“我让下人端茶水来,我们慢慢说!”掌柜招呼一声,赶紧朝着店伙计招手,吩咐店伙计端茶水过来。
然后!坐到案几边。
反正!已经过了饭点,没有其他客人了。不如与顾客说说话,套套近乎。与顾客关系亲近了,以后就是常客。常客!就是财富源泉。
“她看上去就不同常人!”亓官氏应和道。
“呵呵!因为她是猎户!我这一带唯一的女猎户!”
“哦?”
“她的爹娘以前也是猎户,后来!听说是因为掏了狼窝,把小狼仔抱回来了。结果!激怒了狼群,被狼群给咬死了。”
“狼妹?她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孔子问道。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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