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黑暗悄无声息 (2-1)

黑暗维度，一篇漆黑的世界。

多玛姆的庞大的身躯，在这一片深渊中游弋。

“该死的卡西利亚斯，拿走了我的不少力量，却只能发挥出十之一二。那么好的机会给他都浪费了！”

一股力量从维度的边界飘来，最终流入了多玛姆的身躯中。

“不过这路易倒是有些来头，不仅身上有宝石的味道，我似乎还闻到了一个老女人的气息！”

摆摆手，一旁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道旋涡。五光十色在里面搅和着，这颜色不是霓虹，是人的欲望表现出来的颜色。

“古一老贱人的徒弟，是那个叫莫度的吧。最近新学了一招，好像是从那个什么……克苏鲁那里学的，叫邪神的低语。也给你来一份，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木偶了！”

发出了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的都有。混在一起，构成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声音——真的声音，现实的声音。往往真事儿比做作出来的恐怖演出更令人不寒而栗，多玛姆那么恐怖，无边神力凭空没入他的体内，就是因为无比真实，人心中最真实的黑暗与邪恶。

“沉沦在迷醉中吧，接受我的力量吧！张开眼睛看看，世界一片黑暗！”

“哈哈哈哈哈！”

卡玛泰姬。

“卡尔·莫度！你最近神情紊乱，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王一边咬着手中的苹果，一边向莫度问道。

“作为古一大师的大弟子，你的实力应该很快就能达到她的标准，派出去镇压圣殿了。用不了五年，一个崭新的大法师即将出现！”

王嘴里的卡玛泰姬特产苹果发出“嘎嘣”的一声脆响，拉回了莫度恍惚的神情。

“我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王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莫度一眼。

“说来听听。”

莫度用双手扶住自己的头，豆大的汗珠不住地从头上冒下来，眼神飘忽不定，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王看到莫度的神情，眉头紧皱，挤在了一起。

“每天睡着之后，我都梦见自己处于无尽的黑暗之中。一个很恐怖的声音，不知是男是女，不停地在我耳边重复一句话！”

“什么话？”

“光明的诞生必定伴随着黑暗，正如艳阳高照时树下的阴影。纯净的光芒不存在与陆上，那只存在于传说之中，遥远的神乡！”

王把刚咬了一口的苹果放进了旁边的一个盘子里，拍了拍莫度的肩膀。

“这个梦不可能让你萎靡不振成这样吧！”

莫度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他大口猛烈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来自己的神情。只不过，王看见他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汗还在出，只不过都到了手上。

“每天都会做同样的梦，而且，这声音不只说了这么些。”

“人心中都残留着一个魔鬼，卡尔·莫度，你心中的长什么模样……”

“让我好好地看一看！”

王的神色有一些凝重，他一把拉起莫度的胳膊，拽着他直接望着藏书阁走去。

“你好好说说，你这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半个月前！”

王顿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两只手夸张的张开，震了一震。

“半个月！光明之母！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莫度头上的汗水还没有干，更多的突然冒出来了。

“只是最近几天，头突然疼得厉害。”

用手把住了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托着底。

“这几天正是九界九星连珠的日子，奥丁那老家伙最近不知道和至尊法师商量了些什么，法师竟然同意他乱搞自己的事。这几天也是圣殿封印最薄弱的事后，再加上最近神秘出现的黑暗力量，你突然头疼欲裂也说的过去。”

王拿出了一只手套，套在了双手上。看着莫度的神色说不出的诡异。

“你忍着点！”

“啊？”

“碰”的一声响，莫度被老王打晕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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