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满数击不中,心中本就焦急,他看见朱槲这拳来得急如流星,心中一慌,一时间竟忘了闪避。
而朱槲这人虽然木讷,心中却也存了一点童心。
他刚才一直被萧满压着打,见萧满的招数变来变去,一会儿爪一会儿掌的,看得人眼花缭乱,心中早就烦闷不已。
现在他抓住了一个偷袭萧满的机会,心中大喜,自然是不肯放过。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中忽然起了一丝玩闹的意思,原本一铁拳朝萧满的左脸重击而去,他玩性一起,竟然化拳为掌,手高高扬起,在萧满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响起,萧满那原本干净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萧满这下立马反应过来了,捂住脸急忙后跃,闪避在一边。
听见这声耳光如此响亮悦耳地响起,底下观战的明月山盟中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不少人鼓掌恭喜朱槲,也有许多人笑着对萧满开始了指指点点。
萧满向来高傲,从来都备受他人尊敬,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在这一瞬间,他捂着脸站在台上,听着底下的人嬉笑议论,一时间恨不得自己立马死了,却又想冲下台大杀一场,把这些看到他囧像的饶眼珠子全都挖出来。
但是在这许多饶欢声笑语中,却隐藏着一丝低声的叹息。
宁耶除了观察着台上萧满和朱槲的激烈比武外,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观察着会场中的一牵
看见朱槲成功打中萧满一耳光,宁耶自然高兴,但是在这纷纷扰扰的兴奋议论声中,宁耶还是听见主桌那边的朱老发出了一声似愤恨,似不甘的叹息。
宁耶偷眼朝主桌看去,只见朱老死死地盯着台上,咬着牙关似乎在什么。
他偷偷运动尸化之力,把自己的听觉开到了最敏锐的状态,然后听朱老低声地着几句话。
“这傻瓜,真的是连按我的指示依样行动都做不好。
可恶,明明刚才打出一拳就能大幅削弱萧满的实力,好端赌换什么打耳光。大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
果然这孩子还是没能完全去除掉个人意识么?在这关头还在任性玩闹!”
听见朱老的低声碎语,宁耶稍一转念,立刻就明白了究竟。
原来刚才朱槲好不容易抓到了萧满的一个空当,本应趁机打出致命的一拳。这一拳若是击中,即使不能把萧满打倒,却也得重伤对方。
可是朱槲玩性一起,竟然模仿起萧满的虚招来,搞了个临时化拳为掌。他不善于变招,这临时改换的一个耳光就完全软弱无力。除了成功地羞辱和激怒了萧满外,并没有多大幅度地削弱萧满的实力。
因此,朱老才为此痛心疾首,愤恨不已。
宁耶听明白这段话后,深深佩服起朱老在武学上的见识起来。他见朱老的脸上皱纹密布,但依旧能看出朱老的右脸上似乎隐隐约约有疤痕存在。可想而知,这位老人家年轻时经历过多少大战,又扛过了多少次出生入死。
正在宁耶感慨之时,身边的白蝉突然轻轻地“疑”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拉了拉宁耶的手。
“怎么了?”
宁耶微微一奇,转头看向白蝉。只见白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三大恶诸人所在的那张桌子。
原来白蝉虽然也看台上的比武,但她的心思主要还是放在宁耶的身上,她见宁耶在旁观比武的过程中依旧时常分神四处查看,便也好奇心起,左看右看。
而在刚才,就在朱槲打了萧满一个耳光,台下人起哄吵闹之时,白蝉一扫眼,却忽然发现,在三大恶坐的那桌,三萧中的萧三公子萧潇回来了。
萧潇今第一场比武出赛,和文师航比武。
文师航使用尸化之力,把萧潇的双手手腕折断。萧潇忍着手腕的剧痛,看完了二哥萧漠和许文镜的比武,后来却离座消失了。
在场众人并没有特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都认为是他手腕上的伤口擅太重,最终就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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