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泽在陶瓷蹲下身来,手轻轻碰了碰:“还是温热的,说明刽子手刚刚离开不久。”
周航揭开陶瓷的盖子,看到里面的药还是热的,显然是刚刚煮的,旁边还放着未喝完的盛着药的破碗。
“这种药就是用刚刚那种草药煮成的,刽子手生病了?”周航问。
“这是治什么病的药?”
“疮咳,这种病在夏国才会有,而且发病者会长期高烧不退,浑身无力,伴有剧烈的咳嗽,轻则咳嗽几个月,重则咳出鲜血来,最后死亡,这种病根本不可能医治,只能依靠药物来维持,但看刽子手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病,难道这个死变态还养了个生病的人?”周航说。
苏西泽看了眼四周,草席旁凌乱不堪,明显刽子手是急匆匆离去的,就好像碰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不得不抛弃落脚点而去,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连药都没喝光就离开了。
还有刚刚在酒吧,刽子手说的合作是什么意思?她想跟苏西泽合作猎杀目标吗?显然不可能,这几个月来,刽子手都是单独作案,杀人手法高超。
甚至连君士坦丁堡的贵族们对她都是很头疼,通缉了几个月,连刽子手真正的身影都没见到,可以说,刽子手在君士坦丁堡如同鬼魅,连威胁到她生命安全的人,少之又少。
可现在她却如临大敌般离开了这个藏身点,而且还带着个,患有绝症的病人,那么,到底是谁,威胁到了刽子手?
苏西泽突然觉得,现在追杀的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刽子手了,因为她的做法,根本就不符合刽子手前几个月的手段,可如果她不是,为什么前去抢夺重要文件呢?又为什么被追杀了那么久,都不说明,她不是刽子手?
“喂!你怎么了?”周航站起身。
“还有什么新发现吗?”苏西泽问。
“没有,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刽子手现在已经不在这间医院里了,而且她已经带着那个病人逃之夭夭了,但我有点想不通,刽子手为什么故意引我们过来,然后就逃了呢?以她的身手,杀了我们这个弱鸡组合易如反掌,可她却选择了逃走,难道是你的火铳吓到他了?”周航挠头。
“不知道。”苏西泽回答得很干脆。
“这个刽子手到底要干嘛?你看看草席,上面还残留有药渍,显然刽子手在味病人喝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令刽子手这个影像者都害怕的事情,或者她感觉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靠近,所以才急匆匆离开,甚至病人连喝药的时间都没有,那么,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刽子手也感到恐惧呢?”周航陷入了沉思,脑子开始分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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