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的头动了一下,捧住缠着绷带的头部,刺骨的疼痛钻入她的四肢百骸,分不清是来自于胸臆间的痛楚,还是来自于头部的创伤。
莫维燕担心的一把拉住她的手,放下,“不要动,傻孩子,医生替你把头部的血块拿出来了,你已经没事了,甜芯……”
医院联络到父母,身在洛杉矶的莫维燕和罗陆展一听到消息,迫不及待地赶回了香港。
“孩子,我的孩子……”她揉着已经七月身孕的肚子,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
“医生说孩子没事了,不要担心。”
她这才放松了下来,如果孩子有什么事情的话,她是不可能原谅自己的。
“这孩子的父亲是那个姓纪的小子?”说出这话的是罗陆展,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沉默而言,默默地接受父亲的批评,“从五年起,他的心里全都是黑暗,你看懂过他了吗?”
“陆展,甜芯已经不小了,做什么事她自有分寸的。”
却换来了罗陆展的一句冷哼,“愚蠢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她是情愿踏进黑洞里。”
“好了,陆展,不要再说了,甜芯才刚醒,脸色也不好,你让她多多休息一下好吗?”妻子安抚着丈夫,杂交在中间,一半是自己心爱的女儿,一半是自己最爱的丈夫。
“父亲,母亲,你们都出去吧。”她吸了口气,不愿意再跟父母们多说一句话。
“那甜芯要好好休息,妈妈去帮你买水果,看看你,都瘦了。”莫维燕说着一把心酸和心痛,她怎么可以忍受自己的女儿在外闯荡,把自己熬成这样?
早知当初,就该从小严厉的培养她为罗氏产业的继承人,就不该在洛杉矶去给她考什么警校,可是莫维燕始终都明白女儿的性子,那样倔强,可不是谁说服的了的。
病房仅剩下她一个人,她掀开被子,拖着七个月的大肚子下床就这么离开了病房里,她……要出去找他,他受的伤一定很重。
时姗就站在手术室外等候着,红灯一直亮着让她心里忐忑不安,只赶快祈祷着一切都要平安。
当罗晓姿的出现,便是对她造成了吃惊,“你……没死?”
这个时候可不是要来谈论她有没有死的问题的,只好问着她,“他在里面?”
“对,他现在就在手术室,已经三个小时了,医生说他的肋骨断裂,头部曾经受到过创伤,没想到他又出事了。”时姗悲痛欲绝,泪花花的眼睛抬起来,没好气的责怪她,“罗晓姿,你非要这样伤害他对吗?既然你没有死,为什么不出现?你知不知道他这半年里是怎么样过的?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简直是个无情的女人!这一切全都怪你,你现在还回来干什么?一直把纪阳泽当猴子耍来耍去,很好玩吗?”
罗晓姿深深呼吸,不想跟她吵,“我跟他的事情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有必要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我没有必要对你指手画脚吗?纪阳泽一直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忍心看着我心爱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你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你这样子对他,是不会给你好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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