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夜班老头 (2-1)

离上班还有6个小时的里斯从床上爬了起来，顺便给自己点了份外卖，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看来会是个不错的工作。拿着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的里斯看到了自己母亲给自己发的一条语音消息，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直接将语音转成了文字，“下学期的学费我是不会给你交了，你自己想办法，又不是大学，就知道没出息浪费钱。”心顿时凉了，反正，以后只有抚养的义务，其它的什么，再也没有了！里斯删掉了聊天信息，将手机丢到一旁就去洗澡了。站在花洒下的里斯，回想着母亲对自己种种的咒骂和辱骂，原来，只是将自己当成摇钱树而已，不知哪里听到的封建迷信，母亲属虎，女儿属虎，必定相克没好结果，从懂事开始便打骂不断，只有父亲宠着而已，无论对父亲还是自己都一直像个泼妇一样·······

为了晚班不无聊，里斯下载了很多电视剧和动漫来打发时间，好在值班处有充电的排插，不然一个充电宝根本挨不过下班。在上班的路上，里斯买了许多零食和饮料，也没有看价格就直接付钱了，反正一晚就有一千块，可以过得富裕点。不知道为什么，里斯总感觉自己身后老有人跟着，可是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好奇怪，早知道出门前就给自己占卜下就好了。到了停尸间入口的里斯准备下去的时候，却被瘦老头叫住了，瘦老头冲口袋里掏出了狗牙项链挂在了里斯脖子上：“去吧，上班吧！”随后便离开了。

里斯道了一声谢后便向负1楼走去，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恐怖，四处都开着灯，下完楼梯，在拐个弯就到了，看到高佬后的里斯礼貌性的打了招呼，两人便开始了交班，高佬临走前交代了几句便下班了。里斯一个人坐在靠椅上，开了一瓶汽水喝了起来，打量了下周围，其实也蛮普通的，灯火通明，设备齐全，并没有别人所描述的那么昏暗阴森。这么晚，也饿了，吃夜宵看剧吧。没过一会，里斯便觉得有点冷，将军大衣外套披了起来，打开了小太阳吹着退，也慢慢开始暖和了，喝完汽水的里斯随即拿出了一罐啤酒准备打开时，看到了一个穿着军大衣的老头向自己走来。

老头向着里斯的方向越走越近，可以说是健步如飞。“你是新来的女娃娃吧？”老头说话的口音很重，但猜不出是哪里人。

“大爷，您也是晚班的吗？”里斯站起身来回着对方的话。

大爷看到里斯后便和蔼一笑，没有作答，而里斯却以为是一起值夜班的同事，只是因为年纪的原因又再招了一个而已。里斯又搬出了一张靠椅让大爷一起坐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着桌上只摆着自己吃的食物饮料，不好意思的问了问大爷：“大爷，您要吃什么喝什么吗？我这买了挺多东西的。”

大爷看着里斯，又笑了笑：“给我拿瓶啤酒吧。”大爷结果啤酒喝了一口，随即又问道：“你一个女娃娃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工作，你不怕吗？”

里斯苦笑了下，将头埋得很低，看着捧在手里的啤酒罐说道：“以前怕，但是现在不怕。”说完猛地喝了一口啤酒，却被呛到，不停地咳嗽。

大爷伸出手轻轻的拍着里斯的背，温柔的说：“不要急，慢慢喝。”随即又抽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里斯：“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你可以说给我这个老头子听。”

听到这里的里斯，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面前的这个爷爷，和蔼，温柔。要是他是我的爷爷就好了。里斯虽然该眼泪不停的掉，但还是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任何一点声音。等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后，慢慢的说道：“前几天，我父亲去世了，同时，我母亲也将我赶了出来······”里斯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诉说着自己的生活，说到最后，回想起过去，心也死了。还记得以前，不只因为什么事，母亲抱起了自己丢在了铁路上，前面就有一辆火车要开过来，吓得里斯赶紧爬了起来躲在床底下，简直是记忆深刻，也因为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的威胁，一直以来也没将这件事情告诉过父亲。

大爷听完后，一脸心疼的给里斯擦着眼泪，里斯接过大爷手中的纸巾擦干了泪水，随着拿出了不同的零食放在了桌上。“大爷，你看这鸡腿吃不。”里斯将一些大爷可能会吃的零食挪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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