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老哥被鬼子故意暴尸,我的心里也很难过,说句不该说的话,我也想去跟鬼子拼命,想去抢夺回赖老哥的尸体。但我不能去,我知道这是鬼子布置的陷阱,为的就是要我们的命。我们之所以可以活,就是因为赖老哥的死,是赖老哥用自己的性命救了我们,我们死了,赖老哥可就白死了,死不瞑目的白死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明知道赖老哥被暴尸,却也是不能去的,大局为重,这是昨天晚上临走前,赖老哥说的一句话,现在,我将这句话送给你,希望你能够以大局为重。”女学生见自己似乎说动了周天,便没有停歇的继续劝说起了周天。
这一过程中,女学生可一直没有松开自己的双手,甚至她拽着周天的双手,还加大了几分力气,仿佛只要她一松手,周天就会冲去与鬼子拼命似的。
十几秒后。
周天终于停下了要去与鬼子拼命的动作。
按理说。
这时候,那位一直拽着周天的女学生,是应该松开拽着周天的双手的,但这位女学生,好像担心周天在与自己玩调虎离山之计,所以非但没有松开拽着周天的双手,还如刚才劝说周天过程中那样,改拽为抱,如树袋熊般的抱着周天的右腿,令其无法动弹半步。
猛然间。
周天哭了,如一个小孩子般的抱头痛哭,其哭泣的惨状,宛如一个被自己父母双亲给抛弃的无辜孩童。
哭声。
周天的哭声激发了女学生的母爱之情,她松开了抱着周天大腿的双手,柔声劝解道:“哭吧,哭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呜呜呜……呜呜呜…….”
“这笔账,我们总有一天会跟鬼子算清楚的,总有一天会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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