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说完,刘浪笑着打断了我,对我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回事儿。很简单,但是看起来很複杂。并且人们都愿意往複杂了想,浑水才能摸鱼,你很快就懂了。”
刘浪一番话说的玄妙非常,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能跟我说的事儿他直接就说了,没说的我问了也白扯。反正我把我的分析和事情前因后果都说明白了,他觉得无所谓,那一定是后面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这篇儿掀过去后,刘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先是讚许的点了点头,说我最近确实挺用功,不论是道行还是功德都没少攒下。
接着他又摆起了那副扑克脸,就跟教育人有瘾似的,严肃的跟我说“不过万万不可懈怠,师父执念太重,你问题就在于没有什么执念。执念往坏了说叫执念,往好了说,叫做执着。”
“避免贪嗔癡,那是要到了一定的程度。精勤修行也是执,若初始没有这种执,那只能浑浑噩噩。你太感性了,这虽然不是坏事儿,也不是说你不能儿女情长。但你要明白一个道理。”
说到这里,刘浪顿了顿,跟我说“儿女情长伴随着悲欢离合与苦楚,功德到了一个阶段,命中就会免除一些灾劫。说到头来,你越强,灾劫越少,到时候欢多了,悲与离别不就少了么?”
刘浪这番话越咂摸越有滋味,如果我当初有跟一贯教抗衡的能力,那就不用送宝儿远走。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功德高,命中灾劫就少。道行高,就有度过灾劫的实力。
说到底,我这个师兄还是劝我努力,不要懈怠。不过他说的有一点让我一愣,金花教主说我师父执念太重,昨天黑妈妈也说我师父执念太重。
今天就连刘浪都这么说,我真有些好奇,我师父的执念到底是真么,这么普及的吗?
从掌教大殿出来后,我的心情很放鬆,还没等走出几步,突然出来一列仙家拦住了去路。这些仙家我都不认识,但是从穿着上来看,应该是蟒家弟子。
领头的蟒家弟子对我一拱手“见过地马,请地马移驾,我家教主有请!”
请人需要这么列队整齐携带兵器吗?与其说是请,我咋感觉好像是要绑票似的呢?再说了,从我领了这堂子仙家开始,只有在当初点将的时候见过蟒家三位正副教主,跟他们根本也不熟啊。
我还记得蟒家教主叫做蟒如龙,是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头,除此之外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我一见这架势不去是不行了,加之我也想看看,蟒如龙找我到底要干啥。于是我微微一笑,示意他们前头领路。
这队蟒家弟子带着我穿过了演武场,然后在蟒堂最大营长前停了下来。我明白,这是让我自己进去呢。我撩开帐帘,发现里面站着一个人,地面上还放着一个麻袋。
这人从背影上看去,并不像是蟒如龙,从身材上看去,此人又高又壮,两只胳膊筋脉纵横。
察觉到我进来后,那人转过身对着我微微一笑,我看着非常眼熟。微微一愣后,我想起来了。他是蟒家的一位副教主,好像是叫蟒如山。
蟒家教主蟒如龙,两名副教主一个叫蟒如风,一个叫蟒如山。年纪上好像跨度挺大,但据说是亲兄弟。三人中,这蟒如山应该是最小的。
“见过蟒副教主,您老日理万机,今天怎么还想起小的来了?”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刚才的架势,我就觉得蟒如山找我没憋啥好屁。但是蟒家到底水有多深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準备以不变应万变。
蟒如山哈哈大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哪里哪里,地马这么说话莫非是寒碜我不成。如山今天确实有事情请教地马,没想到地马赏光还真来了。”
我终于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笑里藏刀了,还我赏光呢,我不赏光行么?
心中这么想,我脸上却笑意盎然的问他找我到底啥事儿。蟒如山还是笑容满面的样子,两只手掌拍了三下。帐外进来两个蟒家弟子,把麻袋口的绳子解开后就退了出去。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蟒如山,他一边笑,一边对着麻袋狠狠的踢了一脚。此时我才发现,麻袋里的东西好像是活物,被这一脚踹的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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