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伽伽又不想同孙晓琳一样,洋洋洒洒抱怨那么多。于是她思索了几秒,只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两个人半斤对八两吧。”
孙晓琳听了也明白其中意思,她的脑袋往伽伽面前凑了凑,又接着说道:“你以为佟姐和高姐为什么要互调,是李总实在看不惯高姐,才找的Jenny,商量着把佟姐调过去。”
“啊?”伽伽惊讶的发出了声,这确实出乎她的意料,高姐不至于这么招李总厌吧?
见伽伽如此表情,孙晓琳更是添了几分八卦欲,娓娓说道:“李总炒股,每天都会在办公室里对着手机研究哪几支股票值得买。平时跟员工们聊天时也会说起股票的事情。高姐听了几次后,觉得跟着李总买股票肯定能赚钱。于是她就总跟李总套近乎,想从李总口中知道他买的哪几支股票,自己也好跟进。”
伽伽冷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如果高姐真这样做了,那确实挺招人讨厌的。
夜已深,两人躺到了那张狭小的单人床上,又聊了一会儿,便睡了。
这一夜,伽伽几乎没怎么入睡。此时此刻的情景,让她想起了一年多前的“暴哭”事件。同样是领导的冷漠拒绝,同样是委屈的伤心哭泣,同样是一夜无眠……但这次,伽伽还是会选择忍受,接受这些冷漠和委屈,并转化为动力么?
第二天早上,原本伽伽应该直接去北诚大厦支行轮调,但由于伽伽的包和手机都在霞海路支行,于是伽伽便和孙晓琳一同先来到霞海路支行拿东西。由于昨天伽伽的外套也被琐在了更衣间,于是今早孙晓琳给伽伽找了一件自己的外套给伽伽穿。
伽伽和孙晓琳比平时晚到了十几分钟,她们知道早上开那两扇安全门需要花些时间,因此早到了也得等着。两人到时,安全门已能正常使用,大家都已在后台听着电话晨会。
“昨天伽伽是跟你回家了么?”珊姐看到孙晓琳和伽伽一起进来,伽伽还穿着明显不是她的衣服,便问道。
“对呀,昨天晚上我们两人同床共枕了。”孙晓琳打趣的说道。
“你们昨天确实挺倒霉的,这样的事情自霞海路支行开行以来还没有发生过。还刚好把伽伽的钱包和钥匙都锁里面了。”李东也顺嘴说道。
“钱和钥匙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手机也被锁了。要我我得疯了,万一家里有急事打电话可怎么办!”倚着工位站着的珊姐似是无意的说道。
但大家都听得出来,她此话的用意是想替伽伽表达她昨天晚上遭遇了多么令人难以想象的委屈经历。伽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吃着刚买的早饭。她试图以这样的无声,表达自己的委屈和不满,而不再像是“暴哭事件”发生后那样,依旧以微笑示人。
接下去的三天,伽伽都在北诚大厦支行上班。这倒刚好避免了高姐和伽伽的照面,让两人都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伽伽到北诚大厦轮调的第一天上午,李总便亲自给伽伽打了电话,表示了对伽伽的关心与安慰,同时也对高姐不予送钥匙行为表示了批评。这让伽伽略感意外,她觉得这样一件事情还不至于让城市经理亲自给她打一通电话。
但在意外之余,伽伽却始终感激或感动不起来。虽然李总的语气很平易近人,也试图以幽默的方式来叙述事情,在电话这头的伽伽可以感觉得到电话那头的李总一定是以他一惯的嘴角稍稍上扬的微笑表情在跟自己对话,但从李总的语言语气中伽伽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情感”的温度。伽伽感觉到的是李总在试图缓解伽伽心中的不满之情,以及顺便建立自己在伽伽心中的好感。
周四上午,李总便以邮件的方式重申了一条规定:达林银行三家支行的大门钥匙都必须由职位七级及以上的人员保管,每天早上的开门和晚上的关门也都必须由七级及以上的员工完成。一家支行七级及以上的员工只有柜台主管,柜台经理以及行长,个别支行业绩出色的客户经理也有七级的,比如已调去北京的Emily以及新华道支行的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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